无论是李贺之还是虞景深都不像这么粗暴的人。
但转念想到李贺之都能不顾大雨坚持去找虞景深,其他的倒也并非没有可能。
看了眼院子围墙,李挽果断道,“劳烦探护卫了。”
探三本来还在担心若是走相府正门会不会平白再耽搁去许多时间,现在也放了心,“李四小姐,冒犯了!”
李挽听李元经提起过白玉楼,但这还是第一次进来。
探三极其热情,压着声音道,“四小姐,这是我家主子的产业!”
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李挽愣了下。
探三看见后颇有些不还意思的挠了挠了脑袋,“主子说过,什么都不必瞒着您。这边,主子和相爷就在前面那间房!”
离得越近,探三心里就越加忐忑,这要是四小姐进去后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毁损可如何是好?这样自己的谎言可不就被识破了吗?
自己可是刚刚才说过什么都不会瞒着李四小姐——
很快,探三就知晓自己白担心了。
一声脆生生的瓷器碎掉的声音清楚地传了出来!
后面还夹杂着一些细碎的迸溅声,可想而知,摔东西之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李挽已到了门前,来不及敲门,便直接将门推开了。
率先喊道,“爹爹!”
碎瓷片刚好有一片崩到了李挽脚边,在地上弹了下,向着她的脚踝而去。
其他人都还未反应过来,虞景深已是伸手将李挽揽了过去。
“没事吧?”
“怎么——”
李挽尚在疑问,虞景深却已经弯下腰要去检查一下李挽有没有伤到。
其余几人这时才回过神来。
李元纬大怒,上去就要将虞景深拉开,虞景深闪身躲过,李元经趁着这个片刻当着在了李挽面前。
虞景深眼神一点点沉了下去。
李挽余光不小心扫见,担心自己过来反而起了反作用,立马在原地走了两步,越过李元经的肩膀对着虞景深笑了下,“瓷片并没碰到我。”
虞景深眼底暗色这才褪去。
李元纬和虞景深站在同一个方向,以为李挽方才是向着自己说话,下意识先收了手,“没事就好,方才吓死二哥了!挽儿,你怎么过来了?”
李挽扫了几人一眼,见身上衣衫都是齐整的,不像发生过强烈争执的样子,心中松了一口气,道,“我上街来透透气,路过这儿看见府中的马车便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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