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银宝赶来的时候,旷野上已经躺了几个哀嚎的黑衣男子。
阮段二人神情淡漠的立在一旁,另有个一身青衣的小姑娘则在躺着的几个男人身上摸索着什么。
“啧,话本上都是骗人的,他们身上什么暗器都没有!”尹湉湉气的够呛,又走回阮平朝身边,然后扬起手里一小把碎银子,笑起来:“不过有这个,我没收了!”
阮平朝无可奈何的笑起来,摇了摇头只说一句:“随你罢。”
三人尽管功夫不怎么样,但臭味相投都是靠机巧取胜的人,这几名黑衣人多半是被他们偷袭的结果。
有的被踢了命门,有的叫点了穴位,还有的叫拆了手臂,放眼看去一片狼藉。
“主子,我们来晚了。”金宝银宝见阮平朝无甚大碍,这才算放下了心,知道此番得以安全度过全靠这位尹姑娘,二人均频频叩拜,一个劲儿表示感谢。
尹湉湉此生最喜欢会功夫的人,一见两人身手了得,自来熟的劲头立马来了,没多一会儿就勾肩搭背成了至交好友。
“主子,这些人怎么办?”金宝指了指地上呻、吟的众人有些发愁,黑衣人有五个,可他们只有一辆马车,要想把这几个人都带回京城实在是一件难事。
阮平朝指指为首那人,淡淡道:“带他走,其余的放了,除他之外,别人什么都不知道。”
金宝愣了一下,仿佛对主子所说并不能理解,只听阮平朝又道:“我没死成,他们回去也活不了。”
二人得令,将为首黑衣人捆好押上马车,被踢了一脚又被拆了膀子,他原本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叫人搀了起来,他恍惚间嘴唇抿了抿刚要睁眼。
只听“嘎嘣”一声,眼疾手快的尹湉湉竟然伸手将他下巴也拆了下来。
黑衣人张着无法合拢的嘴盯向她欲哭无泪,小丫头则表功似的朝阮平朝笑道:“话本上都说,这帮人嘴里有毒药,我刚才要是慢一点,说不定他就要咬毒自杀了。”
其实,问与不问没什么两样,原本这就是一场知道双方都在明面上的博弈,阮平朝也知道是谁派人来杀自己。
可是对上小丫头一脸得意的模样,他终究还是微微颔首,夸奖道:“尹姑娘实在有侠女之风。”
一旁段启山实在受不了俩人的相互吹捧,挑事儿似的问道:“小丫头,你怎么不问问承佑为什么说自己是新科状元,你怎么不怕他骗你?”
其实这是阮平朝从金陵出发时候便做下的准备,路引腰牌等等都是皇上派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冒用刘子义的身份一路安全入京。
尹湉湉略有鄙夷的白了段启山一眼,嫌弃道:“那不过是为了脱困骗那群黑衣人的,话本里经常有这种故事,这你都不知道,你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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