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炀等她,看着她红润柔软的唇瓣边沾了一滴奶渍,乳白色的吸管上一道浅浅的牙印。
你嘴上有东西。他好心提醒。
姜念没带纸,舌尖舔了下,睫毛弯弯,眼眸纯澈,撩人而不自知。
陆北炀想到那个在初雪下的吻,她的唇瓣粉嫩又柔软,像草莓布丁,考虑到小姑娘太小,他按捺住冲动,浅尝辄止。
有股火蹿上来,他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
陆北炀抓起姜念买的那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吨吨吨直灌。
姜念一脸迷惑。
汪主任在运动会这天也尽职尽责,开始巡视操场,那块油光可鉴的地中海就是行走的警报灯,方圆十米无不安静如鸡,整齐化身认真看运动会的乖宝宝。
汪主任快走到陆北炀他们班,座位上的人寥寥无几。
汪主任怒斥:毫无组织!毫无纪律!班长去把人都给我叫回来。
同学A:主任,班长不在。
汪主任吸气:学委,去把人都给我叫回来。
同学A:主任,学委也不在。
汪主任已经出离了愤怒:你去把他们给我叫回来!
汪主任的目光被最后一排的黑色大伞吸引,伞的边缘露出一只手,纤纤手指捏着板凳,白的似雪,这是女生的手。
再看旁边的人,虽然上半身被伞遮着,但那嚣张的坐姿和优越的大长腿,不是陆北炀那小子还能是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汪主任怒气掀伞,看清俩人,冷笑:这次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北炀笑容散漫:主任,我们在记单词。
汪主任:你觉得我信吗?
您要不信,我也没办法。男生耸了下肩膀,松散地抱在胸前,一副老油条的模样。
姜念眨巴着灵动的双眼,脆声道:主任,我们刚才真的在记单词。
汪主任对她有印象,第一次是在午休陆北炀给她辅导数学,第二次是元旦晚会的表演,那次她给清宁长脸了,他作为负责人之一还被领导表扬,印象很深刻。
最近一次是姜念作为高一代表在国旗下讲话,口齿清晰,妙语连珠,那天台下的反馈很好。
怎么这样一棵好苗子就被陆北炀这小子给带歪了呢?
主任愿意给好学生一次机会:行,你们在记单词是吧?手机给我。
陆北炀把手机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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