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啧了一声,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小哭包。
嗓音低沉,含着温润, 桃花眼底是无限的缱绻。
男人俯身,微凉的指腹轻刮过那滴清泪。
又用手背贴着她额头,试了试温度,几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姜念愣住,忽然抬手,掌心落在他俊脸上,静谧的房间里清脆的一声响。
男人似乎怔了下,深邃的眸底掠过一丝不解。
姜念眨了下眼。
卧槽。
卧槽槽槽。
啊啊啊啊是真的!
姜念以火箭般的速度缩进被窝,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紧接着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浅浅的笑声,像是忍不住,从嗓子里闷出来似的:姜念,你该不会以为刚才是在梦吧?
姜念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快速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和同事们吃饭,在走廊遇到陆北炀,然后她好像喝了很多酒,还发酒疯,拽了谁的领带谁的
姜念不敢再想了。
对不起被子里那一团传来闷闷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很是无辜。
陆北炀眼眸眯了下,不知想到什么,薄唇抿了抿,嗓音冷了几分:对不起要是有用,要警察干嘛?
姜念听出他语气的不对劲,没说话。
过了会儿,男人淡淡道:我饿了,出来吃早餐吧。
姜念像鹌鹑似的慢慢露出半个小脑袋,看着男人比年少时更加挺括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历经宿醉和低烧,脑子还有些迟钝,她掀开被子,双脚触上棉拖,凉意袭来,下意识惊呼了声。
男人听到动静,敏锐转身,正好看到这一幕。
姜念和他四目相对,下一瞬不作思考地再次钻进被窝,耳朵滚烫,她摸了摸身上,和昨天的穿着完全不一样。
连内衣内裤都是全新的!
她脑子里冒出酒后乱性这个词。
好半天她才说出那句话:我衣服是谁换的?
男人瞳孔幽深,声音有些哑,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反问道:你觉得呢?
他悠悠道:这屋子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吗?
姜念的脑子嗡的一下空白了。
陆北炀接了一个电话。
里面传来娇甜嘚瑟的女声:陆总,我挑的睡衣还不错吧。
男人看着那床上那一小团被子,捏了下眉,沉声道:你还好意思说。
怎么了嘛,那可是人家最最保守的睡衣了。她哼了声,有些不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