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缓缓抬手拂去刚刚因用力过猛导致刚洗完还湿着的贴在脑门上的发梢,依旧努力直挺挺的站着。
秦犹清败下阵来,原路返回,多余的话也不说,直接将符夏抱了起来。
“你干嘛?”
两人相处时,符夏一改人前的谨小慎微,轻松了不少,说起话来也不客气了许多。
秦犹清比她还不客气。
“照你这个速度,我怕还没吹蜡烛就过12点了。”
话虽这么说,但手上还是小心的抱着人,步履轻慢的来到沙发前,而后抓过胡扔在一边的毯子将人裹成粽子才算满意。
作为这些又拿过桌子上尚有些余温的空杯子向着饮水机而去。
符夏仅剩的露在外面的大眼珠子瞅着眼前的身影离开,这才眼尖的发现蛋糕盒,刚要上手去拿,谁知手还没沾到盒子便被一手拍开。
随后一只纤细修长的手递了过来,这双被公认为娱乐圈少有的堪称完美的手此时正捧着一堆药丸子。
“把药吃了。”
秦犹清一手托药,却并不妨碍他另一只手收拾袋子,三下五除二便将绑着蛋糕盒的丝带拆开,打开盒子,露出里面飘香浓郁的蛋糕。
“那我蛋糕什么时候才能吃啊?”
符夏慢悠悠捏着药丸子,十分不情愿的就着水慢条斯理,一颗不落的全部喂进了自己的肚子,目光却始终紧盯着那比她脸盆子还要大的纯黑巧克力蛋糕,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直到最后一颗药丸被符夏拿走,秦犹清这才收回略有些微颤的手,指尖虚握,轻抚着手心,面上却依旧冷酷无情,瞪了一眼话说两句便咳一下的人。
“谁说是要给你吃的?”
动作麻利的将特意找助理要来的二十二根彩色小蜡烛插满蛋糕,并十分不嫌麻烦的挨个点着,远看着像个被火燎了的娇小版的豪猪。
做完这些这才在符夏异样的目光中抽出被扔在一边的生日帽,随手给她戴了上去。
符夏:“”
你看我像不像个弱智?
二狗:“贼像。”
符夏:“你那层呼啦圈是又长回来了是吗?”
头顶看好戏的二狗子肥硕的身躯由于它那猛地一顿甩出去晃悠了半天,几次试图伸爪去捂那刚长出来的一层稚嫩的软毛,发现根本够不着,遂放弃。
“就像!”
刚且怂的放完狠话便迅速溜走。
做完这些秦犹清还不知足,起身跨过符夏几步走至玄关处,将所有亮着的不亮的灯光统统给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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