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阿月?”
门前,一年过半百的妇人正站在那里,面带忧虑的望着这边,见她拒绝赶忙上前两步走了过来。
躺椅上的人并没有理她,反倒是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
看着面前已长成倾城美人却浑身上下透着冷漠的银月,妇人一时很难将其和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联系起来。
“阿月,你还好吗?”
银月冷笑一声,几乎看不到任何血色的薄唇轻启,声若蚊蝇:“您觉得呢?”
这是个十分多余的问题,任谁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都会猜想她还有多少时日可活,保不齐下一刻就会离开这苦难的世间。
那妇人也知道自己说了错话,赶忙又道:“我知道你恨我们没有站出来为你族人澄清,可当时那个状况,只要谁敢站出来,便会被视为同类一律遭到打压,我们也着实没有办法,阿月,我不求你能原谅,若是想复仇你杀了我也行,但无归他是无辜的,他不应该卷入这场事端,求求你放过他吧”
假寐的人终于还是睁开了眸,看向身边不远处的人:“您以为我之所变成如今这幅半死不活的鬼样子,是谁造成的?您那儿子将我手脚筋脉封了个遍,就算是吃饭一个人都完成不了,那我是不是该求求您,让您儿子放过我?”
妇人似乎没想到是这样,忙看向旁边的侍女询问。
“银月姑娘之前被少主逼的走火入魔受了重伤,生命垂危,不得已这才用了法子缓住了她体内狂乱的气息,现正在寻访名医。”
“什么,有性命之忧吗,我认识一些大夫,阿月你等着,伯母现在就去找!”
银月也不阻止妇人离开,直到人影走远这才匆忙抬手,将帕子捂在嘴边,喉咙深处因着剧烈的咳嗽随即涌上来一大滩血,随即染红了帕子。
因为这一大动作,本就恢复平静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银月用尽力气将口边的血迹擦干净,那股子血腥味才淡了些。
可旁边侍奉的侍女却依稀觉得,那张本就没血色的脸又苍白了几分。
只见她重新躺回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不愧是亲生的,一样的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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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刚喊卡小鱼便急着冲了上来,晃着符夏的肩膀急切的询问道:“夏夏姐你有没有事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需不要我”
“不需要,”符夏被她晃得脖子受不了了,“你先给人家让个位置。”
将人推开些好让工作人员上前,拿了瓶矿泉水来来回回漱了几遍口这才将嘴里的血吐干净。
“这遍不错,先休息下,等会夏夏你躺在那里还维持刚才的样子,拍一个场景剪出来,拍成画报也不错,简直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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