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后,符夏委屈巴拉的揪着自己被燎了一大半的头发:“秦犹清,怎么办,我明天还怎么出去见人呀?”
这事闹的,为了做那顿饭,不仅她家厨房光荣牺牲了,她的半边头发也英勇就义了。
先前只顾着吃饭都没发现,她一头秀丽的长发可能要砍去一大半了。
现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大咧咧的出去找家理发店让人给她剪头发,认出来了又得在网上胡说了。
那明天该怎么办?
那边还未来得及挂断的秦家父母:“”
怎么出去见人,出去见人,见人,人
好像放在他家儿子这里,要更担心一点!
秦犹清说了一声将手机扣下后,在符夏出来时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剪刀梳子和吹风机,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件理发时用的围布。
“什么意思啊?”
符夏擦着头发看着他忙来忙去,无意中眼瞅到桌上放着一份文件,拿起来看了眼。
直到秦犹清将她拉到镜子前,依旧捧着这份文件。
“既然你出不去,其他人也不能来,那就只好我来了。”
秦犹清说着便要招呼上来。
“等等,你会吗?”符夏及时打住他的动作,不信任的扭头看过来,“我明天演唱会彩排,你别给我搞砸了。”
“你这头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再砸一点吗?”秦犹清挑眉看过去,“而且剪个头发而已,有什么难的。”
见他一脸自信,而且眼下也确实没什么办法,符夏便也不得不相信他,转身坐好,继续看起文件来。
只是不多会儿身后便没了动静,又过了会儿正翻页时文件上覆上来一张纸。
正正方方的十六开白纸上,大嘞嘞的写着几行字。
“普通剪发:100个亲亲;
专业造型师:10个伸舌头;
店长剪发:陪睡。”
旁边的某位不要脸的“店长”还在声情并茂的讲解着:“这是我们这里的价位表,请客人选择一项服务。”
符夏:“我不剪了!”
说着就要扔下那张废纸离座,被秦犹清眼疾手快的拉了回去。
“其实还是可以商量的,加上客人第一次来,可以打折。”
殊不知已经跳进坑里的符夏会问道:“多少折?”
秦犹清:“九五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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