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知,长了眼睛就要用它。”
贝鑫冷冷抛出一句塑料普通话,也不搭理白兰是否发自心底的致歉,他带着保镖就大步流星离开。
白兰保持着赔笑的歉意脸,眼神多少有些羞愧尴尬。她差点就把酒瓶砸人脑袋上,也不怪人冷嘲几句。
过云从没多话劝慰,只稍稍提了,“楼梯口有水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还请小心。”
白兰微微一愣。今天,她不是第一次往三楼送酒,真没注意到楼道口什么时候多了水迹,之前几次似乎是没的?
现在低头看,脚下的浅色瓷砖不容易看清水渍,而水迹又很少,一不留神就忽略了。
过云从提醒后没有立刻回演出厅,装作去二楼大窗口透气。
实则去往服务员扎堆的地方,选了一个爱说话的人,旁敲侧击询问白兰的事。
“你说白兰啊?她不是正式员工,是玫瑰姐的室友,帮忙来代班一个月,做到除夕也就不做了。”
服务生显然也听到了刚刚领班在楼梯上大吼一嗓子,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
“你也别担心,事情不严重的,领班只是嗓门响不会为难临时工。不看僧面看佛面,玫瑰姐的面子总要给的。”
这位服务生嘴巴有点收不住,继续道,“大家都知道白兰怀孕了,再过一段时间肚子大了,肯定是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但只要在盛宫一天,大家就是一家人,能帮衬一把就帮一把。”
“这样啊,你们的工作氛围真不错,也难怪生意兴隆。”
过云从仿佛相信了,白兰果然是怀孕了,而来自工作的原因也不难猜测,因为工资高。想着白兰和其他女服务员不同,穿的是平底皮鞋,却有一个微妙的地方。
刚才,自己进入盥洗室之前,附近的地面很干净,没有一滴水。
六七分钟走出来后,迎面撞见白兰差点平地摔。短短几分钟,究竟是过路人不小心倒漏的水迹,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即便是沪城也没普及监控,走道里发生了什么不好说,今夜可能上演了一出针对白兰的宫心计。
过云从没再追问服务生,刚刚能顺口提醒白兰的话也说了。
白兰敢不敢又能不能搞清楚今夜是意外或是蓄谋事故,她该自行做出决定。
返回演出厅,稍稍瞧了一眼东北方向。
贝鑫坐在前排,眼下他身边多了一个人,是今夜来演出的歌后木瑙。两人低声说了点什么,看样子之前相互认识。不奇怪,都是从港岛来的。
之后演出厅内无事发生。
平平静静地度过了演出的最后半小时。23:30,今夜半持续三小时的演出完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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