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宾馆,朝着附近地铁站走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连日奔波,已经能熟练购买金属牌地铁票,搞清楚具体要怎么换乘最省时省力。
没让图列斯基开车接送,白天出行一般乘坐地下运输工具,因为阵符就是出现在地下,说不定能在地铁站里有收获。
但考虑周全不一定管用,地下广撒网式的寻找迟迟没新发现,之前冒出的新符阵也是为了骗钱伪造的。
“还有六天就要十一月了。我们不得不承认另一种可能性。”
过云从虽然从未放弃能找到新线索的希望,但也没有放弃理智思考。
“之前判断类似固土的阵符不只一处,是考虑到预测占卜术没法精准定位出事地点,想要预防事故就要多点布阵。至今没有找到第二个阵符,往好了想可能是查找范围还不够,但也不能排除坏消息。”
奉衍明白另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布阵人没有时间了,只能选择布阵一个防护点。选了距离地陷事故附近的地下水道是孤注一掷,但最终功败垂成。因为偏移了数十米,没能把出事点纳入守护范围内。
这就不得不问,是什么原因让不布阵人没有时间了?
“你说方一叶……”
奉衍话到一半咽了回去,心里却应怀疑方一叶是否还活着。
过云从听懂未尽之意,“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下地铁,步行二十分钟到达名单上记录的安东住处,是在一栋公房的五楼。
敲门没有人回应。
问了隔壁几户邻居,被告知安东五天前离开莫斯科了。
这会安东应该还在路上,据说要往斯塔诺夫山的方向,也就是外兴安岭那一带去找新工作。
过云从又向邻居打听,听没听说安东身上发生过怪异事件,或是他本人聊天时提到奇奇怪怪的经历?
隔壁邻居都没听过,更详细的事可以问问安东合租的室友。
一个叫维卡,另一个叫妥耶夫斯基。是不是耳熟?不是巧合的同名,就是三天前造假骗钱的那两个人,维卡因为故意袭击抢劫被抓进去了。
真是巧了,参加地陷维修的安东居然与那两人做过室友。
还能有更巧的事吗?
妥耶夫斯基应该是出门找工作了,过云从和奉衍决定晚上再来一次问问情况。
“嘿!两位,你们等一下。”
四楼楼梯口,一扇房门半开半掩。满身酒气的男人探头探脑,叫住了正从五楼下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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