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太快了"
无边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脑波,随着陆白一个大力的拨弄,小穴内便开始时不时的收缩,流出一大泡淫水。
许欢将头侧了过去,尽量小力的娇喘。
突如其来的高潮却没有让体内的躁动平復下来,反而加剧那种骚痒
而陆白看她这副模样,故意将长指拔了出来。
"不要拔"她用力的夹紧小穴。
"不是高潮了?刚刚姐姐说不要在这里做。"陆白说的又哑又坏。
"好痒"慾望已经将她逼得快要疯,她觉得她现在为了被干什么都说得出口。
"那想要什么止痒呢?"
"想要鸡巴想要被鸡巴插
她将眼睛闭上,被绑起来,在车上,流着淫水求男人插她,每一件事情都加深她的羞愧,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跟快感。
陆白看着她,许久不说话。
直到体内的骚痒逼出她眼角的泪水时,长指才轻轻的抹去那滴泪。
"这就哭了?嗯?痒到哭?"
"姐姐以前不是挺骚的?我喜欢姐姐那么骚的…
"我每天都想着姐姐讲的那些骚话,闻着姐姐的内裤打鸡巴"
"每天都回味姐姐穿白色吊带的那天是那么的骚,骚到想要被我插,想要被我干"
陆白的话,让她心里涌出一股热烫,她依旧低着头闭眼不说话,咬着自己的下唇想抵御那种骚痒。
"我每天都在幻想我会幻想我用什么姿势插姐姐呢"
"幻想在顶楼从后面抱着姐姐的骚屁股狠狠地插"
"幻想把姊姊压在楼梯间拨开姐姐的屁股从背后插"
"幻想姊姊穿着白色的吊带袜脱掉内裤被我从镜子背后插,插的姐姐的骚奶子一晃一晃"
陆白的淫话越讲越多,她听的小穴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淫水沾湿了内裤,流到了她的股沟,小穴被陆白讲得越来越痒,男人的气息弄得她脑袋发晕。
就在她痒到几乎受不了要开口求操的时候,陆白将头埋进她的肩颈,一手拆开束缚着她双手的领带。
缓缓的说:"买车的时候,也曾经幻想,幻想姐姐在车上操我,像以前那样,撩我,撩到我受不了,插死姐姐"
姐姐,操我好不好陆白说完,还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