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彷佛被黏住一般,她就定定的站在门前,呆愣地看着陆白。
她小时候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她那时候到底在干嘛,到底在说啥?
她现在只想回到过去,狠狠地打自己两巴掌,把自己打醒。
她到底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看着陆白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她低下头,不安地转着自己的手指头。
"姐姐真害羞拉"陆白窃笑着低头追逐着她的眼睛,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
"那晚上晚上好不好,晚上比较暗,就不害羞了以前可都是白天呢。"
听着陆白充满笑意的声音,她羞到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不要吧那时候"她努力让脑子运转,但终究找不出什么话来。
"那时候?哪时候?姊姊是说,用奶子赠我的时候,还是摸我那里的时候?"
男人伸出大手,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哑声笑着说:"那时候好大胆呢,都把我摸的好硬,硬到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姐姐的小骚穴一定也很湿,插进去的话不知道有多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大手从她的衣服底下伸进去,沿着她的腰窝开始抚摸。
长指在她的腰侧游走,来回滑动。
陆白一边舔咬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喃过往。
她只觉得全身都好热,逐渐晕眩梯厅的空气有这么稀薄吗?
彷佛热到她几乎缺氧。
男人的嘴,从她的鼻尖吻起,一点一滴,侵占着她的每一寸。
"姊姊还记的第一次亲我的时候吗?"
"那应该是姐姐的初吻吧?"
"否认的话姐姐应该是没有办法好好走出顶楼的。"男人的嗓音逐渐低哑,大手游走的放肆。
陆白将顶楼的门关上,把她押在门后,唇舌逐渐火热,大手玩弄着她的乳肉。
"姊姊今天不脱衣服?嗯?"
"不再用奶子蹭我?"
"其实我以前都被姐姐蹭的好爽好舒服姐姐的奶子好大又好软"
"每次都蹭的我的鸡巴好硬硬到想像这样,把姐姐压在墙上狠狠地插用硬到不行的鸡巴插姐姐的小骚穴,插的姐姐不断浪叫。"
陆白隔着衣服,顶了她好几下。
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顶着她的肉棒有多硬。
比以前小时候在顶楼的时候,都还要胀,还要硬。
而且,不只陆白硬了,她也湿了,淫水染透了轻薄的蕾丝。
耳里是男人诉说着过往荒诞的一切的,身体眼下的淫秽正在上演,她只觉得自己湿到不行,紧张缓解了许多,也开始暗自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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