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两只鸡还是站不起来,踉跄着站起来后,三步一摔,走路也不像原来那样利索,一瘸一拐。
肯定有毒!这是大家对这种有颜色的树液的共同的认识。
现在山上发芽的树那么多,一不小心就会挨着碰着,于是愿意上山砍柴的人就更少了,大家宁愿少吃一顿饭,不烧柴火,也不愿去外面犯这个险。
可这不是不出门就能解决的问题,按照外边这个发芽的蔓延速度,迟早会来到他们住的这个地方。
村里又陷入了恐慌,不过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害怕着害怕着大家就习惯了,反正到现在他们不也还活的好好地,该死的那天必定会死,没死就好好过吧。
纠结了两天,除了没有继续上山外,大家又开始操心地里的活计。
之前因为外面太热,为了防止红薯被晒死,都将它们搬进了防空洞,可是太阳变成月亮后,外面的温度就降下来了,这样再把红薯种在不见天日的防空洞里就不合适。
连着好几天,他们晒了月光,身体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眼看种了两个多月的红薯越来越不好,于是就纷纷把红薯移到了废厂空地上。
林扬他们家也随大流的将红薯筐子搬到了屋前的那块地。
因为老是下雨,地里容易积水,林扬还特地在每个筐子下面垫了两块石头,不过现在正是长红薯的时候,雨水多了,红薯会胀的特别大,产量看上去涨了去,实际这种红薯井不好吃,淡水,不甜。
一般这种红薯都是用来喂猪的,不过现在要是让林扬每天冒着雨搬上搬下他也不乐意,又累又脏,而且天雨路滑,摔倒了就是一身伤。
村里有两家因为着急将红薯搬到外面,在下防空洞的台阶上摔了一跤,腿骨摔断,当面牙磕掉了两颗。
那血呼啦的流在地面样子让进进出出的人都提了个醒,也让大家明白:他们想完全紫色月亮或者各种有颜色的雨水是不可能的,太过小心反而会适得其反。
有了这个认知后,大家都淡定了,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现在甚至还有人准备整田种水稻。
现在已经9月底,下半年的水稻一般是7月底或者8月初就开始插秧,但是之前不是没条件吗,现在正合适,而且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就能成了呢。
于是有了第一家,就有了第二家,不过大家也不敢多钟,怕把种子都打了水漂,于是最多的人家就只种了半亩。
林杨家下了三分地的种,除了种水稻,文竹还撒了点菜种,也不多,小白菜、茄子、辣椒,豆角、南瓜,稀稀拉拉的大概有1分多的地,剩下的几分就全部用来摆红薯筐子。
因为种地有需求,废厂的地又有了纠纷,最先搬进来的当然就是原来占的那部分,但是后面搬进来分得都是一些边角料,现在虽然不用挑水,但是零零散散的也不好种。
不过他们也知道自己理亏,只敢在家骂几句,摆在明面大家还是很和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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