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么样?我总不可能不出门不跟别人接触吧,唔……”时易下意识反驳道,然后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呜咽,瞬间软了腰肢。
江逐那属狗的,虽然还有最后一丝理智记着不能标记他,但却贴上了那块脆弱的皮肤,狠狠嘬了一口!
腺体的神经是全身上下最敏感丰富的,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江逐嘬完,又贴了贴,然后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人从上到下裹了个严严实实,把其他所有人的信息素都排斥出去,这才算满意,大发慈悲地将人放开了。
就像是小朋友给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盖上专属印章一样,幼稚得令人想笑。
时易抬手摸了摸自己隐隐刺痛的后颈,眼睛都要喷火了,可他又不能对这个病人做些什么。
要忍……
这家伙现在不正常……
时易深呼吸两口气,才强压下把人暴揍一顿的冲动,领着人去吃了饭。
吃过早饭,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坐着,时易只要稍稍一动弹,江逐就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要跟着他走。
“我真的不去哪里,我保证……”可无论他怎么保证都没用,江逐小尾巴一样地跟进跟出,逮着机会就要无尾熊一样地缠上来,拖着这样一个巨大的人形挂件,时易真的是累到不想说话。
可眼看离吃中饭时间越来越近了,他又不得不亲自下去拿。
现在这情况,让妈妈帮忙送上来都不可能,他可没法保证江逐看到贺婉舒会有什么反应。
“我就是下去拿个午饭,不会走远的,真的……”
但没用。
时易无奈,只能板下脸,佯装生气道,“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走了啊!”
江逐眨眨眼,缓慢低下头,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重新将自己缩成一团,不动了。
时易长叹一口气,他又哪里真的舍得凶他呢?
这是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啊……
但眼下实在情况特殊,只能速战速决了。
可当他来到饭厅,却发现自己面前餐盘里饭量格外多,似乎都是平时的两倍了。
“妈妈,是不是搞错了,怎么这么多?”时易端起来,有些迷惑,似乎连汤都是两碗的量。
“不多,正长身体呢,多吃点。”贺婉舒轻声道,“去吧,不够再下来拿,妈妈正好做多了,能吃完真是帮我大忙了。”
时易有些迷惑,却也来不及细思,端着快步上楼了。
贺婉舒看了眼他着急的背影,又闻了闻空气里明显不一样的味道,无奈摇了摇头,转身收拾去了。
再次打开门,没有看到本该在床上的身影,时易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熟门熟路地打开衣柜,把托盘端给他看,“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只是去拿饭了,不是要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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