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的父亲,家电大亨郁宏,为了给郁安晏续命找了不知道多少人,这群人没做出什么有用的事,有些人还害了郁安晏几次,导致郁安晏特别厌恶这些人,因此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并不太好,尽管郁父宠郁安晏宠得不得了。
有人说从郁家内部得来的消息,郁父找了高人给郁安晏批命,说郁安晏是个童子命,荣华富贵尽有,天资外貌俱全,却英年早逝,活不过二十三岁。
郁安晏今年就二十三岁,还有一个月就二十四岁生日。
现在要是应验了……
李逸飞恐惧又有丝怨恨地想,那他还能走出这穷山沟子吗?他妈的郁安晏是已经享福享够了,南镜那种贱命死了也不可惜,他可是正在上升期的明星!他不能出事!
远处村里一摇一晃地走出一些人,这些人面色青白,动作僵硬,但还像是勉强保持着正常人的行动。
南镜一直观察着四周,看到这群村民的姿势,他眼一凝,快速对周围人说:
“我们还是得按照原计划拍戏,这里的村子现在还是正常的,不管村民是人是鬼,不能在逻辑上让他们发现破绽,不然会发生祸事。”
“民间把这种叫做惊鬼,就是说鬼原本不知道自己死了,被惊动后会清醒,然后怨恨害人。”
说话间,一个身材干瘦穿着空空荡荡的白色褂子的老人走近了。
这个老人皮肤皱纹多得很,脸上呈现一种青黑色的死气。
老人手上端着一个红色蜡烛,这蜡烛特别奇怪,明明山间有风,还下了细小的雨,但这支蜡烛就是没有熄灭,蜡烛底部牢牢黏在底部的铁座上,连烛火都没晃荡。
老人身后跟着一群青壮年,这些青壮年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直愣愣看着他们四人。
这老人走上前,自我介绍:“我是单龙村的村长,你们是之前说要来拍戏的人吗?”
郁安晏不动声色点点头。
助理小陈还蹲在地上,他听了南镜的话不敢再哭,只是呜呜咽咽的,陈逸飞和摄像师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村长麻木地指着村里最高的三层建筑说:“那边是我们的最重要的佛庙建筑,专门挪出来一部分给游客住,你们住二层。”
“我们现在只有四个小单间和一个大单间,其它房间都有别的用途,刚好够你们住,小单间有点潮湿,大单间舒服点,有个小单间和那个大单间里摆了供桌,供桌上放着村里供奉的神仙骨灰坛。”
“我们村里都是给的单人单间,你们最好不要一起住,按我们村的习俗,不是夫妻一起住不吉利,你们看着自己分配下住宿。”
郁安晏眼光闪动,这个房间的配置,简直就像是看到他们来了五个人,特地准备了五间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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