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自有自己的一套逻辑:“郁导,你确实有个东西在我身上,但我绝对不会用这件东西捆绑或者威胁你,你现在活过来了,也不会遇到大劫,我算过你是贵人命,以后能过得很好的。”
“郁导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装修这栋小楼的钱我会给郁导的。”
住得挺舒服的,南镜就不想再折腾了。
青年的眼神清亮,郁安晏知道他说的字字都是真话。
郁安晏有些失笑和无力,他说得不够直白,那些隐晦的暗示南镜怎么着都听不明白的,可是说直白了,郁安晏也觉得南镜会拒绝。
或许南镜为了避免把自己牵扯到诡异事件中,干脆利落斩断两人的联系。
少年人最容易情动,也最是心狠。
干干脆脆从来不会拖泥带水。
喝完一罐子的汤,南镜觉得手脚全都暖和了,他把汤罐子放在桌上,翻下床准备去找池星去查刚才他的发现。
郁安晏松了松西服的扣子,收好罐子准备离开,他刚从一个会议上出来,郁父跑到这边来给他熬汤,他尝了下觉得不错赶紧给南镜送过来了,其实他这段时间还挺忙的,之前随时有可能死,就只用操心拍摄,他在拍电影上有天赋。
现在郁父把郁家南方的产业都给他管理,他和影视圈也没完全断联,倒是更忙了,昨晚出事后他休息了一晚立刻就开始工作,慈善晚会出事让皇图影视直接出现危机,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南镜看着郁安晏的动作,想到什么,从怀里拿出好几张平安符,想了想又拿出一个他在寺庙买的“福”字小口袋,把这些平安符叠好放进去,递给郁安晏:“这是平安符,郁导你随身携带着吧,还是有点用的。”
郁安晏轻笑一声,这个福袋是红底绣着金线的,说是金线,其实就是稍微亮一些的黄色的线,只不过线的颜色用得比较鲜亮,一看就知道是从那种寺庙旅游景点买的。
他伸出手,接过这个福袋,珍重地捏着,看着南镜说:“我会好好携带的。”
等郁安晏走了,南镜给池星打了个电话,把俞润和薛晶的事情说了,然后说:“你能够查一下俞润、薛晶和得了水疮的小明星的联系吗?就是三人可能频繁去一个地点,或者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联系。”
池星:“没问题,我用监察部的内网查,不过南镜……这件事好像监察部已经要接管了,我们还要管吗?”
“管吧,”南镜倒在床上准备睡一觉,打了个呵欠说:“管都管了,总得知道是怎么回事。”
何况南镜觉得那个一直喊他哥哥的青年不会放过他。
池星:“行。”
挂了电话,南镜沉沉睡去。
连续好几天没休息好,这一觉睡得很沉,南镜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然后又沉甸甸的坠落,最后他“砰”地一下,落到了一个楼阁中,他根本不能动,只能转转脑袋,四周全部是云雾环绕的陡峭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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