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音的爷爷为此付出性命的代价,并且自此之后白家核心弟子的婚姻不由他们自己支配,而是由白家当家家主进行推演测算后,对其婚约对象进行精心的选择。
苗金栗买了鲜虾回来煮,他已经彻底适应了现世的生活,还学会了打游戏,现在围着围裙,一米八的大高个穿着束脚的黑色运动裤和卫衣,推开门哐哐给南镜砸下一盆虾一碗面和一杯热豆浆:“吃饭了。”
南镜揉着眼睛把书放在一边说:“好,池星呢?”
苗金栗拉过凳子坐过来:“池星回监察部了,娱乐圈那件事有结果了,商人为了赚钱供奉了一个邪魔,为了给邪魔足够的滋养,这些商人专门捧明星,然后利用明星收割人气。”
“这种想要收集人气的恶鬼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说完,苗金栗不经意瞟到南镜摆在桌面上的书:“咦?你在看白家,啧,这家的事你应该上论坛看,或者直接问我,这书上可是看不出来的。”
南镜剥着虾奇怪道:“什么看不到?”
“他们家的术法来源啊,”苗金栗把板凳拖近一点,随手把南镜碗里剥好的虾拿走,巧克力肤色上雪亮的牙齿咧开一笑,直接说:“白家啊,前两代的家主信了一个东瀛女人的话,核心术法修习出了错,虽然这个错误及时被纠正了,但是嘛,”
南镜抿了抿唇:“但是什么?”
苗金栗脸上的笑容收了收:“但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这个季节的阳光有点灿冷的味道,南镜吃完面抱着杯热水听完苗金栗把关于白家的事情讲完。
这才知道白家的咒禁术这么大的威力,但竟然对血脉有那么严重的要求。
“白家的咒禁术不是谁都能使的,”苗金栗:“他们对血脉的要求太过严苛,所以外面那些说白家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所以会对核心弟子的婚配有要求,你听听就算了。”
“真相就是,他们必须靠婚配保证下一代弟子能继续修习咒禁术。”
南镜咋舌,要是一项术法必须通过固定的婚配保证下一代弟子的修习,基本上就是走向畸形的开始,人天生就是向往自由的,若连婚配这样的大事都只能靠是否能产生优秀血脉的下一代……
“这样会出事的吧,”南镜说:“要是有白家的人不愿意娶,而白家挑中的人不愿意嫁呢?”
“总会有这种时候吧?”
苗金栗坐在窗台边,抚摸着自己小蛇的脑袋,懒洋洋地笑了一下:“那这两个人都活不了了。”
都活不了?
南镜心脏一跳,可是现在白观音正在经历这件事。
脸突然被捏了一下,南镜惊了下,他莫名其妙看着苗金栗:“苗金栗,你干什么捏我脸?”
“因为好捏啊,”苗金栗把手枕到脑袋后,偏过头对南镜说:“想做什么赶紧去做哦,现在我能帮你的我都会帮,因为我之后可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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