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虎,你他妈的就是个就是胆小鬼!”
他第一次听她说过这样的粗话,一时间被她骂得懵住了,阴茎被她玉足踩着搓磨,脸上被她半轻半重地扇了一巴掌,混身应激地弹动一下,绷紧下颌,难耐地呻吟出声:
“呃!”他捉紧她脚踝。
虎口圈紧她脚腕得力气太大,手指捏紧的皮肤被掐得发白。
“好痛!”她低呼出声,假装示弱。
潘金虎立刻松开手,谁知他一松开,她脚心又一次碾压过他腿心充血鼓囊的部分,顺势两脚合拢,把鼓起来的部分夹紧。
隔着裤子也好烫。
她惊诧着,两脚交替动作,时轻时重踩着搓着,那团东西则是越涨越大。
见他喉结不住地滚动,她开始质问他:
“你问完了,该轮到我了我问你,你最近过得好吗?”
没有了她,他能好到哪去?潘金虎摇摇头警告自己不能说实话。他压低眉骨,紧闭着眼吞咽着唾沫,忍耐阴茎被她夹紧的痛爽:
“很很好!”他咬紧牙撒着谎。
“骗人!”柳彩云不留情拆穿他的谎话,脚心一下轻一下重地压着撑着她脚心的阴茎,意外蹭到的毛衣质感同“梦里”的分明就是一样的,“那你开心吗?”
硬挺濡湿了他裤子,小圈的深色水迹往外圈蔓延。被喜欢的人强势地踩着鸡巴欺负,有种一种令人心软又倍受侮辱的矛盾心情。
额角渗出几颗汗珠,他两颊覆上红晕:
“开、开心”
踩着他的力度在听到他答案时一下撤走了,她单手掩着脸遮挡表情,哽咽着:
“开心啊为什么我听见你说你开心,我的心会这么难过?潘金虎,你刚刚听我说我过得好,过得开心,你是替我感到高兴,还是会像我现在这么难受?”
“你为什么只敢偷偷出现,让我以为我在做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