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转头拧身,想去瞧自己后面。
楚予昭站在床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面色古怪且尴尬。
雪豹用一只爪子拨开挡住视线的尾巴,拼命扭头看后方,又一脸控诉地看向楚予昭,嘴里继续委屈地尖叫着,又掀开被子,飞快地往里面一钻。
楚予昭对着那团被子静默片刻后,抬手掀开,对那团蜷缩着的大雪团子道:“变回来。”
“嗷!”雪豹叫了一声。
不变!
楚予昭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说:“变回来。”
“嗷!”
不变不变!就是不变!
楚予昭将雪豹轻松地打横抱起来,抱在怀里,雪豹就瞬间变成个全身光溜溜的少年。
少年无助地躺在他怀里,全身皮肤都泛着红,眼睛蕴着一汪水,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别怕,我会再小心些,不让你疼。”因为极力克制,楚予昭眼睛都透出红,声音却依旧是极致的温柔。
洛白视线扫过他伟岸的身体,眼睛里出现一抹惊慌,但明明害怕着,却又依赖地伸出两条手臂,将他脖子紧紧搂住。
楚予昭一怔,只觉得热流直涌向头顶,他怕吓着洛白,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回床上。
因为极力控制自己,有汗水顺着肌肉间的沟壑滑落,身体轻微地发着颤。
安静的屋内,他声音沙哑得像是变了个人:“别怕……”
“那你,那你小心些。”
“嘘,我知道……”
烛火被吹熄,剩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只能听到细碎的哭泣,以及温柔到极致的安抚声。
接下来的日子,看似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两人依旧是如胶似漆,吃饭睡觉写字画画都在一起,但有些地方和以前分明不同了。
楚予昭握着洛白的手写字,声音低低地说着话。过不了一会儿,洛白便会转头去瞧他脸,再凑上去亲吻,接着就吻在了一起,滚上床,如此就过去一日。
画画也是如此,手把手教画翠竹,洛白看着楚予昭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摸了两下,结果人就不知何时被架上了书案胡天胡地,画了一半的画纸掉落满地。
元福明里暗地点拨洛白,不可再由着陛下一通胡来,就算其他人不知晓,也要爱惜着龙体,不能亏了身子。
洛白有些遗憾,他很喜欢和楚予昭胡来,但元福姨说得没错,那他也只能将这爱好缓一缓。于是便在一次欢好后,煞有介事地劝诫道:“哥哥,你不能再这样了,对身体不好,你身子会亏的。”
楚予昭气息不稳地亲吻他脖颈:“是你引。。,诱我的。”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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