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的瞬间,光照在女人苍白的脸上,奥蒂利亚将乘满饭菜的狗盆放在地上,微笑着向女人招手:“四月,过来吃饭了。”听到声音四月下意识地爬向奥蒂利亚,颤抖着在她面前伏下。奥蒂利亚看起来心情不错,她温柔地抚弄着四月的头发。“今天没有训练,不过饭前先要喂你点东西。”奥蒂利亚拍拍四月的脸颊,示意她在腿间跪下。
四月顺从地将奥蒂利亚腿间的阴茎吞入,任由奥蒂利亚在她的嘴里发泄欲望。每当阴茎狠狠撞击咽喉时都会使她止不住的干呕,原本麻木空洞的双眼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没有反抗,只有深深陷入手掌的指甲暴露了她的痛苦与挣扎。
四月湿热粘稠的口腔让奥蒂利亚十分满意,很多次咽喉的蠕动压迫都让她差点射出来,奥蒂利亚拎着四月的头发放慢了频率,企图延长这令人愉悦的体验。“你知道吗?你嘴巴比下面好用多了。”
四月置若罔闻,保持沉默就能避免更大的伤害,这是她这几天总结出的规律,但这个规律显然对今天的奥蒂利亚没用,奥蒂利亚抵着四月的后脑压向更深的地方,四月脸颊通红,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绝望地拍打着奥蒂利亚的大腿。在四月昏厥的前一秒,奥蒂利亚结束射精,阴茎从嘴唇带出白色的丝线。
看着眼前的女人将精液全部咽下,奥蒂利亚嘉奖似地揉了揉四月的头发。“好好吃饭,这几天你瘦了很多。”
随后门被关上,房间再次归于黑暗。
背上的伤口与胸前的乳环隐隐作痛,她只能侧身蜷缩在角落里。比起肉体的疼痛,房间的黑暗无光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为了避免发疯她不得不拼命地回忆几天之前的经历,她不想在死亡到来之前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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