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风,等下打扫完后,就要公布成绩了,好紧张喔。」不久前犯了毁谤罪的某人,快速扫完地后,继续製造噪音。
她该庆幸这罪是告诉乃论,不然她现在大概在警察局跟警察杯杯喝茶。
「嗯,对啊,然后你的国文成绩如果高于八十分你就再多请我一瓶饮料吧。」我心不在焉的扫着地,满脑都是等下考试的结果。
第一中学为了让学生熟悉画卡,以配合未来的会考及学测,规定学生从国一开始的每一次段考都以画答案卡的方式来作答,以便学生不会再重大考试时画错。
就这样,我一路从国一画卡会到会考,高中依旧继续着我的画卡人生,真棒。
虽然读卡机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成绩。
「你捨得这样对待我那乾扁的钱包?」
「捨得。」那是你的钱包又不是我的,为什么我捨不得?
当然是要将它榨乾,一分一毫都不能浪费。
这是现代的惯老闆们让我习得的一项技能。
「但就算你捨得,我的钱包也没钱可以让你坑了。哈哈哈哈!」她满脸嘲笑,一副我被她耍了的样子。
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用钱包没钱被我坑这件事来笑我,是考试考到坏掉了吗?好像本来就不是好的。
以某种程度来说,还没月底就买小说买到没钱的她,也是蛮厉害的。
「我倒是觉得庆幸不用再被我坑的你,有点可悲。」
我双手握着扫把,将满地的落叶聚集在一起,准备扫进畚箕里。
「因为我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我有正当理由不用请你吃一个月的午餐。」
什么机歪的正当理由,我还正当防卫勒。
「关于这件事情早已定案,是不可更改的,所以你别想给我耍赖。」
「嘖……讨厌鬼。」她像是撒娇不成,怒视着我,嘴里碎碎念着骂我的话。
「别以为我没听到。」我低着头,边将地板的落叶全扫进畚箕,边对凌月说道。
「……」
我将装满的畚箕拿去落叶桶倒乾净,挥了下手,示意她该走了。
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我,臭着脸,就这样到扫具间放完扫具后,又臭着脸回到教室。
「干嘛脸那么臭啊,是谁欠了你几千万啊?」看着她因我不退让,而一副不爽样,总觉得有些好笑。
我极力维持住脸上的淡漠,强忍住笑意。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无风无雨,同时也是最让人放松的翛然时光,可惜我无法享受这样的悠哉,只能和满脸不爽的好损友一起大眼瞪小眼。
「你!」她忿忿然地瞪我,神色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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