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飞行器上,他讲给薛迟后又被其汇报给陆柏庭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悲惨往事,而是一桩案子。
有他给的那些消息,当年的事情陆柏庭已经查得差不多了。而且当年那个孩子的父亲,也已经找到,估计就在今天就能带到主星。
“儿子。”时年道:“早前就跟你提过,别把我当软柿子。但你们可能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这不……自做孽,不可活啊!”
白炳焱气愤道:“你别忘了,你到底是我儿子,我亲生的。”
“噗哧!”时年没忍住把嘴里的冰水喷了出去,继而诧异的看着他,“我很奇怪,我都这样了,这样这样……你怎么还会觉得你能摆我亲爹的谱?”
白炳焱:“……”
正这时,先前联系过的通讯号又打了过来,时年接起。
那边人道:“时先生,吴议员非要再见您一面。”
时年也不挂原主渣爹这边,直接看了过去,“吴先生,我觉得我的答疑解惑做得很好,你竟然还有问题?”
虽然很急切的想要见他,但吴议员到底也不是白炳焱这种喜怒形于色的蠢货。
此时此刻,他坐在那里,已经恢复了冷静。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难道没有想过,当年的事情爆料出去,倒霉的的确是我的女儿,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会有很多人觉得那个孩子因你而死是你的错,他们不会想你也是受害者,只会觉得如果不是为了要害你,也不会抓错人……他们会说得比当时觉得你被人包养时更加难听,你……”
所有的人都看向时年,他们知道这是真的可能发生的事情。
然而正主往嘴里塞了一大把瓜子,再次展示了一翻他那变态的嗑瓜子能力,把一大堆瓜子皮吐了出来。
沉默的看着对面的吴议员,好一会儿,才说:“难道你没有想过,其实他们骂的核心思想起码没造谣,的确如果不是为了抓我,那个孩子也不会死。”
众人一愣。
吴议员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终于又一次的变了。
时年看着他,说道:“所以呢,人家命都没了,我被说两句还委屈?”
“吴先生,你恐怕还不明白,我跟你,跟你女儿,还有白家那群人不同。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罔顾很多事情,伦理,道德甚至是律法人命都不放在眼里,我却不同。”
“我这个人,比较重因果,看事实。造我谣我不干,实话嘛……很多时候就无所谓了。”
“我不是那种会被言论影响的人,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旁人夸我影响不了,骂我也一样。”
“当然,对于这件事情,我当然更更希望到时候重点放在你们身上的人会多一些,毕竟凶手是你女儿甚至是你们吴家。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机缘巧合,运气比较好,从而捞回了一条命的受害者。”
说完,他自觉跟这位姓吴的没什么好谈的了,便挂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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