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贴着福字,还有一些装饰用的红色剪纸,仔细看,那些剪纸小人儿、小动物在动,放鞭炮、贴窗花、踢毽子、滚铁圈……玩着各种游戏,还有蒸馒头、打年糕、扫旧尘、包饺子等等年俗,看着非常热闹。
“今年元安市禁止燃放烟花炮竹了,真可惜。”红姐抬头看着天花板,有些可惜,堂堂没法看见黑幕之上绽放璀璨烟花了。
“外面没法放,我们这里可以呀。”涂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人对着红姐的方向,眼神躲闪,就是不敢正面看她,“我那里有些好东西,晚上可以用,到时候灯光一关,便是夜空了。”
“给堂堂一个惊喜。”红姐抿嘴笑着。
看到红姐的那个笑容,涂白哆嗦了一下,往后面跳了跳,像是个复读机一般说:“是啊是啊,堂堂肯定很高兴的。”
楼下,堂堂和小伙伴年年把城堡上下玩了个遍,尽情地在滑梯上撒欢后,就去城堡下面“探险”,要不是上去的通道被魏意锁着了,这两个小家伙能够趁着大人不注意溜到上面去。
玩累了就往各自的家长身上坐着,额头上满是汗地喝水,小脸儿红扑扑像极了即将成熟的水蜜桃。
“好热。”堂堂反手擦着额头,一手的汗。他拉扯着领口,秋衣已经贴在了身上,“爹爹,好难受。”
年年同样如此,泥鳅一样在柳儒世的怀里面扭来扭去,嘟囔着,“热,热,不要抱,不要紧紧的。嗷嗷嗷,不要拉衣服,……”
柳儒世按着儿子,抽着纸巾给他擦背上的汗,一张刚刚贴上去就彻底湿了,“玩这么疯,别吃饭的时候就睡着了,等会儿带你回家洗澡。”
“就去楼上吧,别让他们两个感冒。”魏意走了过来在陆奉廷的身边坐下,拍了拍堂堂的头顶,拍到一手的汗,嫌弃地挥挥手,“小皮猴,跟爹爹去洗澡去。”
“昂,洗澡澡,好难受。 ”玩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了,感觉浑身衣服都贴身上了,特别不舒服。抓着陆奉廷的手指拽了拽,堂堂说:“洗澡,洗澡。”
陆奉廷看了魏意一眼,示意自己已经将大食堂的神奇和万习晨、柳儒世说过了,对方的接受度很高,三观很稳固的竖立着,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离奇事件而坍塌奔溃,是心智坚强的人。
魏意点点头,陆奉廷看过来的眼神他一下就明白了,有时候觉得神奇,他们已经分开五年了,但再见面依然是那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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