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醒过来怎么办?”
“哪有这么多万一!她前几天刚在外面大闹一场,陷入力竭期,现在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正在研究者要动手时,埃莉诺忽然睁开眼睛,身周血水掀起,凝固成尖锐椎体瞬间穿透研究者的大脑。
“你的恶意那么大,以为我感觉不到吗?”埃莉诺笑道,“就等着你呢。”
血族的大脑受创虽然不足以致命,但是修复非常艰难并且痛苦,一旦出了什么岔子,容易留下后遗症。
以埃莉诺的手段,当然不可能让研究者的大脑能正常修复。
从此以后,这位研究者再未出现在埃莉诺面前,埃莉诺也不在乎他的下场。
强行动用力量,埃莉诺脆弱的身体产生多处骨骼与内脏破裂,她毫不在意,“能亲手解决惹人嫌恶的苍蝇,付出一点代价也无关紧要,这份痛苦也是如此让我心情愉快。”
从此以后,埃莉诺沉睡期间没有研究者再敢造次,连一句不该说的话都不敢说。
知道埃莉诺的血族,都对她感到畏惧。
即使是克劳瑞斯公爵,也对埃莉诺有点胆寒,他付出了无数代价,承受着实验副作用的痛苦,终于得以坐在公爵的位子,他无比惜命,担心暴走的埃莉诺伤到他,所以他很少接近埃莉诺。
但是,伊莎贝尔觉得安何不会怕。
“姐姐,你恐怕要失望了。”伊莎贝尔说,“我放弃拉拢安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自己不够拉拢他。”
“也有道理,如果与他合作,可能被他占据主导地位。”埃莉诺稍微平静了点,“他比你强。”
埃莉诺百思不得其解,“他从小跟着父亲,教育资源想也不可能好,怎么做到有这种实力的?”
“他的血脉,应该还是有特殊之处的。”伊莎贝尔分析道。
“反正不止实力,他很多方面都比你强。”埃莉诺说。
“说得对,姐姐。”伊莎贝尔虚心点头,“我应该向他学习。”
“谁让你向他学习了!”埃莉诺狠狠拍了下手边的血水,“我的意思是要你小心提防,不要再接近他!他不是我们的同伴,那就是我们的敌人,因为他是傻逼公爵的下属,万一他发现你的谋划,你说他会不会汇报上去?”
经过埃莉诺提醒,伊莎贝尔才惊讶意识到,她竟然从未想过安何会与她们敌对这种事。
“我觉得,安是善意的。”伊莎贝尔沉吟道。
“感觉是虚无缥缈的,善意也是。”埃莉诺不屑道,“善意在血族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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