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阿兴吃了一惊,下意识回头看着彩姐,吃惊地问:“阿彩怎么了?难不成是你们少爷硬要她看货,累着她了?”如果是这样,他非要和夏南星拼命不可。
虎子摇摇头,懒得和他解释。夏南星本来就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性子。他会拉着彩姐一同看货自然是因为她孕相有问题,想多观察一下。彩姐心里应该也是有数才会答应。偏偏这孩子爹的脑子怎么蠢成这样?
夏南星看着彩姐,微笑着问她:“刚才劳累你陪我转了一圈。我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不如让我替夫人诊诊脉?”
彩姐长长地叹了口气,轻轻摇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夏先生。”说着她将手腕缓缓伸了出去。
夏南星仔细替她诊过脉,一脸凝重地看着她:“恕我直言,夫人这个孩子只怕生不下来。”
“你说什么?”一直在旁边屏息凝神地洪阿兴一听这话,几乎跳了起来。被虎子硬生生按住肩膀,强迫他坐下。
“听少爷好好说,别一惊一乍的。”
“夫人这个孩子怀得艰难,一开始时应该胎气不足,是不是有人给你开了保胎的方子。”
彩姐轻轻点头。夏南星的话一点也不错。她和洪阿兴成亲多年,以前曾经无意之中流掉了一个孩子。身体也损伤得厉害。调养了很多年,直到去年才好不容易怀上。只不过,胎儿羸弱,是她拼了命才勉强保住的。
夏南星问:“方子我能不能看看?”
彩姐叹着气说:“夏先生是杏林圣手,什么也瞒不过你。那方子你不用看想必也心里清楚。我确实是只想孩子健康就好,所以……”
夏南星不等她说完,直接了当地说:“所以有损母体也在所不惜。彩姐,你确实是女中丈夫,性子坚忍。这样有损自身的方子你居然整整服了八个月。现如今你这孩子吸空了母体的营养,且长得过于巨大,你却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这孩子你是生不出来的。”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洪阿兴一听这话,急得差点哭出来。整个人没头苍蝇似的团团乱转。只差冲上去抓着夏南星的手叫“救命”了。
夏南星看了一眼洪阿兴,转头对彩姐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你们去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你做剖腹。只有这个办法方可以母子平安。”
“剖……剖……剖……”洪阿兴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敢置信。
虎子好心地给他补充完成:“剖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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