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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 97 章
背后是他温热怀抱, 身前是榻床上的屏风,她羞得面红耳赤,脸几乎贴在了冰冷的屏风上:“这, 这怎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将人慢慢转过来, 放平躺下,美人容颜如花, 玉白面颊如染胭脂, 着实可爱, 故意?逗她道, “窈窈可是亲口和我说的, 此生只会爱我一个, 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她怎可能是那般不知?廉耻的淫妇, 又怎么可能说这种肉麻话。
谢窈低头不语,察觉他的靠近手肘抗拒地推他, 不妨却撞在他尚在愈合的伤口上,斛律骁冷哼一声, 禁锢霎时就松开了, 她听?出这声里的痛苦, 忙问?;“怎么了?”
“没什么,撞在伤口上了。”
他稍稍掀开被子?,低头去瞧。谢窈红着脸回眸瞄了一眼,果然?瞧见他寝衣下隐隐若现的白纱,视线碰上,她很快撇回头去,愧疚说道:“……对不起。”
她没问?他因何而伤,斛律骁也不解释, 见她身体僵硬仍有些畏惧他的样子?,淡淡一笑:“放心,我不碰你。”
“我说过的,窈窈不愿意?的,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再做。”
这话也颇有熟悉之感,可她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支支吾吾问?:“……你,我……”
“你真的是我夫君么?”她仍是觉得难以置信。她对这胡人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可阿父和春芜却都这么说……
“当然?。”
“那,你叫什么呢。”
“我……”
已到喉口的话却咽了回去,他微笑着说:“我字子?恪,窈窈往常,都是叫我郎君的。”
子?恪……
怕刺激着她,他连自己那明显异于汉人的姓氏也不敢说。而她又陷入困惑里,眉深深敛着,被撞过的地方颇为疼痛。斛律骁替她揉一揉,话音柔如春风:“睡吧,想不起来也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回想。”
谢窈原本还?想多问?一些这个“丈夫”的境况,听?他如此说也就咽下了。他将她小脑袋轻柔挪至自己臂弯下,哄孩子?似的,又唱起那首在北地无人不知?的《敕勒歌》。
原本雄浑苍凉的军歌被他低沉嗓音演绎得舒缓、悠扬,令她凛绷已久的心弦终得松弛。这歌亦是很熟悉的,兼之他衣上沁着的、有安神之效的木樨香,谢窈阖上眼帘子?,陷入了沉睡。
夜里淅淅沥沥地落起了雨,窗外紫电隐隐,云里雷车轰轰,像极了他起誓却冬雷震震的新婚夜。斛律骁如何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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