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温烟盯着脚边那猫,跟以前似的,天天黏在这人旁边。
哪里知道疼她了。
“行了,别不高兴了,”他伸手捏住温烟的下巴,一点点把她的目光从猫身上挪开:“爷疼你。”
眼帘里的人眉目张扬,比平日里的冷漠样子多了些欲。
温烟一边躲,一边试图岔话题:“情人节礼物,你想要什么呀?”
“要你就够了,”他丝毫没被打搅,把人紧搂在怀里。
“……”
“好几天没见,让我摸摸瘦了没?”说着话,他的左手下移,探进毛衫里,愈发向上。
“你……”温烟红着脸扭着身子躲,可到底力气小。
他的手很烫。
“瘦没瘦,没摸出来,”他右手抵着她的后腰,左手游离,声音嘶哑:“但我摸出来糖糖是想我了。”
“……”有些身体反应,她也控制不了。
将将要吻到她耳朵的时候,邵嘉凛的电话响个不停。
他看都没看就掐断了。
片刻,手机又响。
他咒骂一声,腾手掏出手机。
“我接下电话,”邵嘉凛蹙眉。
“哦,”忽然打断,温烟把碎发抚到而后,平息了下心跳和呼吸,红着脸打算去烧水。
刚把水烧上,听到邵嘉凛在阳台训人:“你都二十的人了,哭什么?”
“不许哭!我数三二一!”
“别哭了行吗?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温烟抿抿唇,坐到沙发上,调出个电视台。
过了好一会,邵嘉凛才挂了电话回来。
他也坐到沙发上,习惯性地手一探,把温烟捞进怀里。
坚硬的胸膛,没一会便传来暖意。
在他怀里安静窝了会,温烟还是没忍住,小声问:“是谁哭了?”
“李格。”
才跟这小子分开半天。
“啊?他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温烟侧头看他。
“没,我要去大队的事,他听说了,”邵嘉凛皱眉:“这点出息。”
温烟弯了弯唇,递给他一瓣橘子:“那可能是他舍不得你。”
“也就远了几千米,跑两步就见到了,”邵嘉凛吐口气,把橘子填到嘴里,转头问:“他说周末邀请咱们两个去酒吧,你有空吗?”
“这周末吗?”温烟想了下,点头:“有空的。”
邵嘉凛打算调到大队的事情,很快被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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