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开始拿眼寻人,就见游鳌宫的弟子们,早已发现了他们的小师妹,此时,正护着她疗伤呢。
这事他们不好发表意见,只得都看向仙尊。
没等仙尊开口,游鳌宫的其他弟子,有人说道:“攀古上仙所说的妖血,我小师妹怎会有?她可是凡胎修灵,已进阶到天冲的高阶弟子,哪来的妖血?”
薛祝气愤地道:“在大祟出世之前,她设计杀了我徒弟文茵与狐妖,我逼她说真话时,把剑上狐妖的血弄到了她身上。想是那时,她私藏起来的吧。”
这番话说出来,听的人更是一头雾水,怎么又牵扯进狐妖与束心宫徒孙来。
“你一直在说,是珠言害了你徒弟,可有证据?”仙尊终于开口。
薛祝一滞,他就是知道,但也确实没有实在的证据,“他们死得蹊跷,待她醒来,自要详问。”
“不论文茵之事,在大祟体内,珠言对我所做之事,仙尊是不信我所说吗?”
启鳌:“人现在还在晕着,至少要等她醒来,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启鳌走到珠言身边,弟子们纷纷给他让出位子,启鳌探了下珠言的灵识后说:“她伤得很重,被阵中大祟最后的杀招波及,现在也问不出什么,待她伤好后,作为她的师父一定会查明事情原委,不知这样可否,攀古上仙?”
珠言伤得有多重,攀古心中最清楚,本来就是想把她按在阵中弄死她的,不料,她命真大。
攀古:“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冲仙尊说完,她面向众人,“束心宫弟子可有人在?”
此起彼伏,有人答她,攀古点头:“去通知所有师兄弟,明日全部上灵兰山,我有话要说。”
交待完这句,攀古发现,她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她怎么回去。
她现在跟个普通凡人唯一的区别,不再是仙体灵力,而是她快要死了。这样一个快要死了的凡人,想要回灵兰山交待后事,除了一步步走着去,没了别的办法。
自攀古从大成境中孕出,她就天生拥有天灵根骨,拥有仙体、仙法,从来都是她主动不想御行,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动地不能御行。
啊,让谁带她回去呢,薛祝是不能指望了,他也受了伤,就算还能御行,也不可能带的了她。
攀古目前没有看到功礼与明祖,还没赶到吗?要不她再等等。
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对视过去,发现是厚尚。攀古眼睛一亮,向他挪蹭了过去。
厚尚确实是一直在看着攀古,坠仙啊,他心中欷歔不已,怎么能在仙尊也在的情况下出现这样惨烈的事情。
是他想错了仙尊吗,他那徒弟在阵中、在攀古有意杀之的情况下,都能被仙尊保护的好好的,而攀古上仙却伤的那样重,难道在仙尊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他那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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