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器有亲灵环对付,这边启鳌以手折枪,明明是强硬异常的黑铁,在他手中被绕成了粗藤状,再一回拉,功礼的本命武器就到了他手中。
这还不算,“粗藤“在启鳌的手中,溶解再合成,最后变成了一块四四方方的黑铁,被他掷在了地上。
“功礼,你道林宗打算叛出灵兰山了吗?”启鳌质问他。
功礼本命宝器尽毁,他被反噬,一时说不出话来,启鳌继续刺激着他:“这是看你师父坠仙了,瞧不上束心宫了?”
“呸!”功礼呸出一口血,看着仙尊道:“正是作为师父的徒弟,谨遵师命的意愿才要杀了她。”
启鳌大怒,为什么就不能克守规矩,那可是几百年间唯一的神迹,他怎能允许有人来破坏,况珠言那孩子,一贯懂事遵礼,除了要保护的神迹,他与她自是还有一份师徒之情,怎么能凭他们说上几句,就定了她的死罪。
她现在身受重伤晕迷不醒,他也说了,待她醒来自会亲审,为什么就这么等不及?!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急不可耐的像没了明日一样,从他们师父到他们自己,弄到遍体鳞伤,不管不顾地还要往前冲。
启鳌目有狠光闪过,“好,你急着送死,本尊就成全你。”
启鳌右手一伸,捆灵绳落在他手中,他再一扬,功礼被捆了起来。
他道一声:“去!”
捆灵绳带着功礼消失了,要被捆灵绳捆着去的地方,自然是天狱。
回到灵兰山,他倒要问问攀古,总说他教的徒弟害人,可却没有证据,如今,她的徒弟可是当着七位弟子的面加害同道,这次看她怎么说。
本来见她坠仙,遇到了难处,启鳌被薛祝骂、被薛祝杀这些,他都不计较网开了一面。如今看来,执法不严任尔无矩,令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于自己,倒是他身为仙尊的错了。
天道威严,天道境类神同样如此,怎可被蝼蚁忤逆亵渎。
启鳌把地上的珠言抱了起来,探得神迹尚在,安好如初,他松下一口气道:“本尊先行,正清殿弟子随后复命。”
众弟子恭敬道:“是,弟子遵令。”
攀古被明祖带着回到了束心宫,平常不觉有什么,现在,她忽然对这里的一切感到不舍,住了快二百年了,平常不在意,但现在这里的布局、家具,样样都像刻在她心上一般,闭上眼睛都知道在哪,是什么样子,上手去摸,哪里凹,。凸不平,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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