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您几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这大街上也不是给你们撒泼的地儿,公堂对峙,请各位走吧!”官差干脆将人绑了上公堂,这县老爷交代他的事情也就完成了。
沈宛嫌恶地挣开了衙役要过来绑她的手脚,“放开,我自己会走,又不会跑了。我清者自清不怕上公堂,更不是什么嫌犯,绑什么绑?”
官差挥退了衙役,沈宛自觉地站在了他身后,面色不悦,余光一时瞟到了沉默的二人,气是消了大半,却显得有些委屈。
她还以为他们是一路人呢?结果却只有她一个人当真。
“师兄,你信我吗?”半响,沈宛才问道。
秦隽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理智,“这些证据断然是不能证明她杀人的,况且她为何杀人,用何杀人,尸体又在何处……这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官差不禁为这位天玄宗的少侠鼓起了掌,“说得好!那不知您二位打算何去何从呢?”
“我们也去公堂。”陶策将状纸交还给了官差,意有所指道:“总不能眼睁睁看她一届弱女子被欺负。”
这句话进了沈宛耳朵里颇为受用,嘴上也甜甜地回了一句:“陶策哥哥,你真好。”
陶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秦隽无意中又瞥向了沈宛所在的方向,心中感念:这个女子与昨日可真是大不相同。
祁水镇衙门,公堂之上刻着明镜高悬四个字的牌匾被擦得锃光瓦亮。
惊堂木一拍,倒把沈宛吓得激灵。
“堂下何人?”
“小女姓沈名宛,为证清白才来公堂对峙。”
“好,那便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细细讲来!”县官发话道。
“等等,民女有话要说。”沈宛举手道,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对,索性也无伤大雅便接着道:“在审判之前,我想在县老爷您这求个赌约。”
“哦,赌什么?”这县老爷生着一副慈祥模样,官威倒不大,此刻还能对着沈宛笑道实属难得。
“民女自认为自己清清白白,可陡然遭人污蔑,名声受损,心有不甘,所以想与粉蝶馆的吴老板立下赌约。”沈宛道:“若我真是凶手,要杀要剐我绝不多说一句话;倘若我真的清清白白,我便要吴老板向我下跪道歉,并且你粉蝶馆一年盈利所得皆归我所有,你敢不敢?”
这下吴老板沉默了,如此便正中了她的下怀。
按理说她不过就是花钱向这人打听张柯的消息,而且还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这老头都半只脚踏进土里了,怎么还来蹚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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