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再见过?”县官紧追不舍的问道。
“没再……见过。”
县官又点了沈宛回答他的一个问题:“当初你找吴老板询问张柯的消息,便没再去找过他?”
沈宛从倚子上跳了下来,走到堂中行礼道:“去找过,但是没找到人,索性就算了。”
“既如此,这案子了了,退堂!”又是一声惊堂木响,这荒唐事可算是结束了。
沈宛却还有异议,“等等,先前我与吴老板还有一个赌约,不知可还作数?”
吴老板正欲开口,却被县官制止,“那这是自然,本官自会督促吴掌柜,叫他今日便将银子送到姑娘住处。”
“那民女在此多谢太老爷恩典了。”沈宛接着道:“也多谢吴老板慷慨解囊。”
吴老板腿有些发软,招了一名小厮将他扶了回去,沈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早已打起了算盘。
他们一行三人从衙门里出来,日光一时将沈宛的眼睛晃的有些睁不开,接踵而至的便是晕眩感,她有些困了。
两人见她如此只好将沈宛带回去休息,而他们自己则去观澜村勘察。期间陶策还笑话沈宛堂上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让人给吃了,堂下怎么又变成了弱不禁风的可怜女子?
沈宛着实是没什么力气再去他呈些口舌之争,握在榻上之后便立马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方才离开的时候,他在县官侧堂的帷幕后方似乎看见了一个人影,她总觉得这个人肯定与方才那些事情有所联系,不然凭区区一个粉蝶馆的老板,又怎么会知道张柯在城南破庙呢?
张柯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区区一个失踪了两天的失踪案也值得县官如此大费心力?
沈宛想不通,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另外又希望是自己多疑了,现在这种时候她可不希望有什么暗处的敌人。
去观澜村的路上,陶策与秦隽也讨论起这件事来。
“师兄,我总感觉这事情古怪。”陶策戳了戳秦隽的臂膀道。
秦隽:“怪在何处?”
“我也说不上来。”陶策摇了摇头,稍稍叹了一口气便用头枕着自己的双臂自接自话道:“反正,你我师兄弟下山也不是为了查案来的,还是先务务正业吧!”
末了秦隽才与陶策缓缓说道:“恐怕这个女子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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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他们二人刚进客栈门时便被小二的拦下了。小二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用手抚平了上面的褶皱对他二人说道:“这是沈姑娘打赌赢得银票,共是两千两。县太爷差人送来的,只是沈姑娘现在休息,我便将这银票交付于二位手中。”
陶策惊呼道:“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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