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芫闲闲地坐在沙滩椅上,没有起身的意思。池靛的战斗力,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
说起来,这个世界似乎不存在“不能打女人”的说法,但很显然,男性对女性的暴力要比原世界少许多。
毕竟是几千年潜移默化的母系社会思想,但想想倒是挺讽刺。
周遭痴迷的眼神都变了,很多人在池靛浑身冷气的威压下低下头。
池靛走到温芫身边坐下,刚才还跟他不对付的沈旬承了他的情,这会也扭扭捏捏地坐在了他身边。
温芫直接随手拿过一瓶酒喝了几口,余光看到被池靛摔到一边的女人踉跄着跑回了泳池对面的休息区。
那里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一拨人。隔着墨镜,温芫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这倒是可以理解,温芫停顿一下,继续用酒解渴。
池靛和沈旬,论外表,无论哪个拿出来都能秒杀整个泳池区的男模。
更何况他们身上没有那种油滑俗艳的气质,就更加吸引人了。
对面的女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她大概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两个极品,到底还是派了人过来。
这次就正经多了,是个保镖。从身份上就能看出态度慎重了不少。
这次保镖直接站在了温芫面前,微微躬身:“女士,刚才唐突了。”
他恭恭敬敬地低着头:“我们老板很抱歉,想请您吃个饭赔罪。”
沈旬嗤笑出声,懒洋洋靠在沙滩椅上,好看的腹肌舒展开:“大家又不是傻子,肚子里那点算计,谁不知道谁啊。”
保镖头更低了:“实在抱歉,老板她……”
池靛似乎还没消气,长臂大喇喇地一舒,往温芫身后的椅背上一搭,低下头在温芫的脸颊上叭地亲了一口。
这声音清脆,温芫差点以为自己脸上拔了个火罐。她一脸懵然地看着池靛,没反应过来他怎么这么热情。
不……与其说是热情,不如说是暴躁。
难道是……大姨夫来了?
池靛抬眼,黑色短发被水打湿,有种莫名的诱惑感。可他的表情可没有丝毫绮意,脸色很臭地对保镖说:“看明白了吗?还误会吗?”
温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随即抬头,语气平静:“赔罪谈不上,交个朋友可以。但如果你老板有别的想法……”
她看着保镖,淡淡说了几个字:“他们都是我的人。”
明明是简单几个字,池靛却忽然低下头。而沈旬也看向一边,掩饰地咳嗽一声。
只有时晴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保镖一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是住顶层的,肖想什么呢?”
保镖赔笑:“真没别的意思,那我回去跟老板说声。”
他虽然是回答时晴,但眼睛却看着温芫。得了她点头,才忙不迭离去。
人一走时晴瞬间变脸,娇滴滴地抱着温芫:“哎呀,人家是小芫的人了。”
又怒:“Dylan,你有病啊?一个男孩子能不能矜持点,随便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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