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这事放在网上,肯定很多人骂她窝囊,说什么自己五天都忍不了、当场就要离婚的话。
对此,温芫只想说一句:当初让你多看看勾践韩信,你非要去放猪。
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思维,遇到困境只想逃,或是无能暴怒,而想不到怎么利用其中的机会。
没能力前的反抗,全都是自讨苦吃。
讲道理,要不是盛雁鸣的前女友杨书雅羞辱地丢了张请柬,她还没机会摸到基金会的门槛,更别提借力往上爬。
现在的她有钱有战斗力,谁还能奈何她?这些“悲惨”的经历,不过是调剂生活罢了。
而那些带来“悲惨”的人,还不是随她心意摆弄。
温芫站在了更高的山顶,看到了更广阔的风景,自然不会被脚下一点小石子绊住去路。
所以现在提起盛雁鸣,她的语气里没什么憎恶,只觉得他挺可悲的。
说到底,他们父子几人也不过是被大家长盛敏压榨的可怜又不知反抗的人而已。
被欺压,然后欺压别人,无意中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温芫风淡云轻的,池靛不知怎么,却并没有失去个隐藏情敌的轻松,反而目光沉沉地看着温芫。
“你受苦了。”
温芫愣了愣,大笑。
“傻孩子,你永远不用同情我。”
她摸了摸池靛的短发,池靛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辩解:“我不是……”
“但你温柔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被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双眼注视,听着她直白地说出这句话,池靛掩饰地移开目光。
只是剧烈的心跳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平息了。
池靛看着温芫,再次觉得自己很幸福。
从小的经历注定他拥有的不多,相比起去仰视渴望自己没有的东西,他更习惯于珍惜手中所拥有的的东西。
所以此刻,他放下了对未来的顾虑,只全心享受当下。
可惜这份好心情没持续多久,等温芫和池靛刚回到王国酒店,迎面就是一大捧鲜花。
一个长相端庄温婉的女性笑盈盈地对温芫说:“您好,温小姐。贝森先生让我为您献上礼物。”
温芫偏了偏头,看着她手中胭红色的华丽玫瑰:“弗洛伊德玫瑰?的确很漂亮,但我以为他会更有创意。”
“不,玫瑰只是其中之一。”
女人温和微笑:“我是露娜,我才是您的礼物。”
温芫震惊地看着她。
玩……玩这么大?
露娜看着她的表情,笑容不变:“您在刺玫半岛期间,我全天候任您差遣。可以是管家、保镖和司机,贝森先生送您的车就停在您的专属车位。”
“不管您有什么需求,贝森先生都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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