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桑榆的脸色不好,不过她很快掩盖过去,对着姜行遥遥一拜,而后站直才开口:“扶摇掌门,对不起,我没有管好我的妖兽,今日伤了白公子,万分抱歉,我等会儿会亲自送药过来给白公子赔罪。”
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楚楚可怜与天真无邪的娇憨,好像多怪罪林桑榆便是姜行的不是。
姜行顺着林桑榆的话笑笑:“能保护林姑娘,是白颂的荣幸,何来赔罪之说。”
姜行这话将林桑榆放的极高,将宴清许贬的极低,林桑榆本就怀疑白颂是宴清许,听到姜行虽是吹捧的话心中不悦,不过面上的天真可爱笑容不变:“扶摇掌门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徒弟,白公子来我们镜玄宗做客,还保护我受了伤,桑榆心中万分愧疚。”
林桑榆这话一出,反倒显得姜行冷硬心狠,姜行仿佛不知道她是故意,笑笑挥手,既是这样,那白颂你就随着林姑娘回去,将伤口包扎好再回来吧。
林桑榆这些时日一直再找机会与宴清许独处试探,不曾想今日宴清许先是保护了她,又意外的得到了独处的机会,林桑榆求之不得,笑容更加可爱:“这是桑榆应该做的。”
眼看事情已经说完,林桑榆蹲下身去抱地上变小缩成一团的雪狼妖,雪狼虽未通智,但是似乎也知道做错了事情,呜咽着想往后退不让林桑榆抱。
林桑榆与姜行说话,宴清许站在一旁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在她们说完之后,他跟在林桑榆身后离开。
两人背影渐行渐远,林桑榆怀中的雪狼突然探出头对上姜行的视线,浑身的毛僵直的竖起来,它怕这个女人,走在路上的林桑榆感觉到自己怀中的雪狼突然僵直,不明所以的抚摸着它竖起来的毛发,一边关心宴清许的伤。
宋归尘拿着剑一路追踪,看到山门之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对于自己的追踪术深信不疑,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直直而上。
镜玄宗是陆经年的地盘,宋归尘自三年前之后就不轻易踏入,镜玄宗上下亦知道这一件事,故看见宋归尘上来都很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前去给陆经年禀报。
宋归尘在前厅等陆经年,他已经三年没有来过镜玄宗,但好似变化不大,陆经年从正门踏入,没有见到故人的欣喜,淡淡:“宋掌门何故上我镜玄宗?”
宋归尘素来知道陆经年的脾性,未与之计较,将来意说明。
他直接抛出重磅消息“星月派、清风派与屠苓门的掌门在这几日全都离奇死亡。”
“何故?”事关仙门大事,陆经年眼中波澜起。
宋归尘皱眉,将他发现的和盘托出:“我在山下游历,发现清风派大乱,询问之下得知是掌门被害。”
宋归尘踱步至陆经年背后顿了顿继续:“查看尸体,没有明显打斗的痕迹,他是被一招致命,而后清风派传来同样的消息,我担心与之相邻的屠苓门,过去果然撞见有人鬼鬼祟祟,可惜晚了一步只来得及在那人胳膊上划了一剑,屠苓门的掌门也死了。”
“你追到了镜玄宗?”
宋归尘眉头愈皱,他并不想轻易招惹陆经年,可是确实追踪至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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