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也闻不到,但她怀里抱着的包子可以,包子嗷嗷两声,就是告诉林木木这个信息呢。
她早就猜想,昨天的那几个民族小混混,可能跟阿肯江有关,她在乌木市唯一招惹过的民族人,就阿肯江一个了。
只是林木木也不知道阿肯江为什么突然想着跟踪她,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要是被人逮住可不好看。
阿肯江见林木木忙着逗弄怀里的小白狗,忍不住感叹:
“哎,是啊,我朋友哪儿能跟玉王爷比。我们东突尔族的人,世代都喜欢做小生意,但是论做大生意,还是你们汉族人厉害。玉石生意,也是玉王爷的天下,听说最近还来了个海外华侨的大老板。”
他说的大老板,是林木木的父亲敖海钧,他还偏偏装作不知道,就不说破。
林木木要不是敖海钧的女儿,他会想起这个不熟悉的战友遗孀?
林木木也不戳破他,只是笑笑:“做生意的事儿,我也不太懂,我只会养花。”
“养花啊?旁边三百米外,就有个好大的花鸟市场,那里面各种盆栽,还有狗啊、猫啊的,要不要去逛逛?”
“我等钟先生一起吧,钟老板全国到处跑、见多识广,肯定比我们有眼光。”林木木点点头,没有拒绝阿肯江的邀请。
阿肯江忍不住问:“你跟那个钟老板,是什么关系啊?我刚才在外面好像听到一些不好听的传言。”
“传言而已,不必当真,我们就是忘年交。钟老板这个人见闻很广,你多跟他聊聊,连眼界都能开阔不少呢。
再说了,我交什么朋友,我爹都没多说一句,哪儿用其他人废话。”林木木一句话,就断了阿肯江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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