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就问道:“丫头,怎么回事?”
李书凝叹了一口气:“爷爷奶奶逃荒而来,在这里扎根了,我爹原本还有一个妹妹的,逃荒的路上,却饿的不行,最终没能熬过来。”
李书凝抹了一把泪水。
“这段时间,爷爷奶奶看着哥哥结婚了,心里高兴,却也有些伤心,姑姑年纪轻轻,没有成家就去了,我想着,既然这样,就给姑姑烧一些东西,诸位不信的话,可以去后山看看,爷爷当年也是悄悄给姑姑立了坟的。”
“这些,都是之前去了哥哥那里,从嫂子那里学来的,这种黄表纸也是在市里头买的,纸质要好一些,想着姑姑是个女孩子,烧些好看的,没想到赵静居然如此居心叵测。”
“我爸他这么多年来,做木匠赚的钱,还有之前盘炕得来的钱,还有哥哥寄回来的钱,全部在我妈那里,结果呢,赵静说自己要做生意,我妈脑子发热,完全不顾家里,直接把八百块钱给了赵静,赵静转头就给了她爸,还跟我妈说做生意亏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表情不一。
赵东来暗恨,原来有八百,居然只给了他六百,小jan人。
李春花整个人都瘫软了,她没想到,她那般信任赵静,赵静居然把钱送人了,害她这般,她哪里做的对不住她了么?她还怕赵静内疚,舍不得说她一句。
村里的人也在议论纷纷,这李仁贵家可真的是被赵静和李春花祸害死了。
八百块钱呢,部队里津贴多,加上李仁贵做事也认真,多少年才攒下来的钱啊,就这么没了。
要是自家有这样的媳妇,绝对是要打死的,仁贵还是心太软,居然只是离婚,还给了粮食和钱。
便是李浩歌和李仁贵他们都有些惊讶了,不过之前就说好了,所有事情都让大丫说,他们只需要配合就好了。
“这些年来,我妈做事太过分,我爸没办法,钱没再交给妈妈,哥哥那边也有了自己的家庭,钱自然也没给了,这是想着我们存了一些钱,就想再来祸害我们啊,如今还说金器什么的,这名声一出去,今后我们家还怎么活?哪一天被人砍死在家中,只怕都是有可能的。”
“赵静,你十二岁在姥姥家有上顿,没下顿的,我们家看你可怜,让你住了进来,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到底我们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待我们,先是想要弄死我,然后又把我们家的钱都给霍霍了,甚至粮食拿不走,直接把粮食也给祸害了,如今更是想要弄死我们家,你的心咋就这么黑呢?”
李书凝长的好看,这一哭诉,整个有着一种柔弱的气质,端的引人同情。
好多心肠软的女孩子,或者妇人,也都低声哭了起来。
村长也把盒子拿了出来,一样一样取了出来:“诸位,大家请看,这些东西,就是赵静所谓的金器,只怕他们早已看到这个,却找这个来当借口吧,仁贵一家是什么样的品性大家都知道,仁贵有个妹妹,我也是知道的,当年李大叔在后山那边立坟,也是找的我家大伯,要真有钱,还能饿死自家女儿不成。”
“我李家村从未出过如此恶劣之事,我已经让人去派出所了,这几个人,我会先关在祠堂那边,诸位有什么意见么?”
众人纷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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