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她双眸雾意朦胧。他心中怦然,又吻了下她的眼,哑声问:“怎么不跟我说?”
赖宝婺略略歪头,抬手将他的睡衣领口扯平,做完之后她的手也没有离开他身体,就势搭在他脖子上,呈一个半搂着他的姿态。她垂下眼,脸上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笑:“怕你觉得我没用。”
性,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几千年下来的鱼水交融,偏偏遇到她这个娇气鬼,动不动就喊疼。
“怎么是你没用,是我太粗心了,”高斯亲亲她脸颊,低声哄她,“把你弄疼了。”
严欢坐在床头玩手机,感觉有人推门进来,她抬头从手机上看了一眼。邵天赐擦着头发,背对着她坐到床边,毛巾搭在肩膀,他动作迅速地换好睡裤。
“你那天跟宝婺一起去医院干什么?”她忽然发问。邵天赐动作略停,用毛巾擦了下脖后的水珠,他若无其事地回:“她感冒来医院拿药,刚好碰到她。”邵天赐回过头,看向床上的女友,“这事谁跟你说的,恩飞吗?”他目光漆黑平静,看不透具体情绪,但言语中似乎知道点什么的样子。
严欢也无法解释自己那一瞬间被窥破的慌乱,可是她明明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严欢恢复坦然:“是,他跟我说的。”
邵天赐用毛巾继续擦着头发,轻描淡写地,他说:“两人小的时候闹过一些矛盾,几年没见,恩飞一直对赖宝婺有些误会。”他算是变相跟她解释眼见不一定为实这件事。
“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没跟你说,碰见个赖宝婺算什么,你对象每天在医院见的人多了去了,”邵天赐走过去,坐到女友那侧的床上,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掌心轻轻揉搓,微笑着说,“以后再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就行,难道自己男朋友的话都不信去信外人的?”严欢被他说的有些抬不起头来,她歪过脸,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爱情需要什么,需要沟通、信任。可有时候一些无伤大雅的谎言并非是在考验爱情的忠贞,只是为了避免一些无谓的误解、不必要的麻烦。每一个恋人在出口第一个小谎言时,都以为自己是在为对方着想,殊不知每一个出口的谎言都是南非一只蝴蝶的翅膀。
这一晚,高斯特别温柔,大概是用了东西的关系,也没有让赖宝婺难受太久。之后高斯汗涔涔地抱着浑身无力的她,说了半夜的肉麻情话,高斯哄她现在是越来越得心应手,软磨硬泡逼她回去就跟他扯证。赖宝婺也不知道自己答应没有,只记得自己闭上眼前心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终于消停了。
两天一夜的温泉之行很快到了尾声。翌日中午,两对情侣收拾完行李各自开车回家。高斯等她系好安全带,就说:“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娘家。”
赖宝婺纳闷:“回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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