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殷睨她一眼,轻笑出声:“凭你?我一条胳膊能按住你,就算你对我图谋不轨,我也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周柠没忍住翻他白眼:“万一是你对我图谋不轨呢?”
霍时殷上下打量扫视她,那眼神嫌弃得不得了。
周柠坑哼一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停下,回头从霍时殷怀里抱走冷鲜泡沫盒,气呼呼走了。
身后,霍时殷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酒店大堂,这才回到车室。
豪车缓缓行驶,消失在街角。
周柠抱着花鲈去找周父周母,询问怎么吃。
对于吃,周父是这方面的老行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说的就是鱼生,虽然清蒸也不错,但这个季节适合吃鱼生啊!咱们不是还带来家里的酱油,切得纤薄的生鱼片蘸酱油吃,一定特别美味。”
既能饱口福,又能让周柠练习刀工,周父打得一手好算盘。
听周父的描述,周柠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找酒店通融下,借买了需要的厨具和大量冰块。
拆开的冷鲜盒里,放置了许多氧气袋,花鲈游淌在清水里,还保持着鲜活。
在周父的指导下,周柠先给花鲈放血,这样肉质才会雪白而不腥气。
等宰杀处理后,接下来开始片鱼,因为每天揉几十斤面团捏几百个生煎包的缘故,周柠的手腕被锻炼出力量感,下刀很稳,一点不抖。
周父点点头:“不错,不管是做包子,还是做菜,都是相互融会贯通。寻常人想要学习刀工和掂锅,需要练习手腕臂力,而你已经具备腕力,之前的努力一点没白费。”
周柠有点高兴,然后乐极生悲,收刀的时候,没收住,鱼肉厚薄不均,卖相着实不加。
周父安抚她:“只要肯多多练习,你的刀工一定大有长进。”
耳边是周父谆谆教诲,周柠沉下心,把双手放在冰块水里泡了十数秒,不慌不忙继续练习。
她片出的鱼生,薄得几近透明,只是每一片鱼生的切割,需要耗费大量心神和时间。
片好的鱼生,整齐摆放在垒起的冰盘,如孔雀开屏一般,格外赏心悦目。
仅是片了一盘鱼生,周柠搞了两个多小时,比让她揉面还累。
听说周柠又做了新菜,周父周母招呼着两位奶奶品尝。
年轻时,周奶奶跟随周爷爷也算尝过许多珍馐美味,神色陷入缅怀之中:“奇怪,这味道真是像极了。那会儿你爷爷也做过这道鲈鱼脍,吃起来已有七八分神似,就是这刀工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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