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一点,曾经住过这的男人和傅栗之间至少现在产生了隔阂。
至于是过去式还是将来时,跟他毫无关系。
陆初景倦怠下来的力气反作用在自己身上,他太高了,保持弯着腰的姿势太久,手上的力气又迟迟不舒展出来,导致他替傅栗按了一刻钟的腰,体力逐渐不支。
傅栗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因此,为了节省体力他不自觉地用单腿跪在床沿,身体重心低下来的同时,离傅栗的身体近了十多公分。
“陆初景,我想了想你要是实在介意,我待会就喊人把衣柜里的东西清空扔出去。”
“我不介意。”
“不用跟我客气,我说过这个房子虽然在别人名下,但也是我的。”
“没这个必要。”
“有。”傅栗斩钉截铁。
与此同时她趴着的身体忽然侧过来,陆初景放在她腰边的手猛地一落空,失去支点。就在他瞬间没了重心往傅栗身上倒去时——
傅栗支起上半身,双手熟练地攀上他的脖子。
陆初景的胸膛砸在一片柔软之上,只是转眼间,他即刻双手撑住床面,与她的身体分开保持几公分距离。
但傅栗缠绕在他脖子的手抓得更紧了。
“完全有必要,谁叫你昨晚居然会为了几条内裤跟我生气。”傅栗指的当然是衣柜里那几盒新的没拆封的。
陆初景被指认得猝不及防,更没想到傅栗就这么毫无顾忌说了出来。
“我没有。”他辩解。
傅栗抱紧他,彼此面对面呼吸可闻。傅栗直视着陆初景的眼睛,没过两秒,他果然心虚避开了她的眼。
“是啊你没有,你有的全写在脸上了。”
“陆初景,你骗不了我,别说我,你根本骗不了人。”
傅栗抬起一只手,戳了戳他脖颈上方熟的通红的耳垂,欲盖弥彰。
陆初景偏头,避之不及。
最喜闻乐见不过他慌张的样子,傅栗钝圆的内眼角流露出狐狸般的坏笑,一只脱了羊皮的狐狸。
“明明很在意,我都说扔了还故作清高。”
“……”
“你应该早说啊,如果早说,我在商场就不会跟没头苍蝇一样乱逛瞎买,什么男士香水、领带,还有手表,逛的我脚伤复发,腰酸背痛。”
傅栗说的东西好像就摆在客厅,陆初景下楼找药的时候恰好看见桌上大包小包名牌的购物袋,确实都是男士配饰。
“早说你在意,我就直接给你买内裤了呀。”
“你。”陆*初景惊吓到说不出来。
“哦不对,”傅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收回,“我不知道你尺码,也不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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