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很好奇:“太不像你了,陆初景。”
“我听说你会被关在家里。”
“谁说的,郝佑谦?”
“嗯。”
那天郝佑谦去公寓收拾傅栗的行李,提起她被家人发现逃回国,估计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到过完年重新送出国的这段时间,得禁足了。
傅栗眼角放着钻石般的光,与背后窗格照进来的阳光一唱一和,犹豫道:“所以呢,知道我禁足在家,你就迫不及待送上门来?”
陆初景没有第一时间否认,他的接受力被傅栗锻炼地日渐增强,只是换了个说法:
“来看看你。”
“?”
“如果这次不来,等你出国,可能以后也见不到了。”
“……”
傅栗几乎想脱口而出问问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她至始至终盯着陆初景的眼眸,没有躲闪,说话时甚至眼尾轻合,流出璀璨的笑意。
“我,”陆初景顿了半拍,笃定地说,“我想给你个惊喜,小西。”
傅栗愣在原地。
她和陆初景之间只留下一拳的距离,他的吐字呼吸,一字一字钻入耳朵混淆了她的思绪。还有耳边依稀的心跳声,是谁的?
傅栗猛地退缩了半步。
“陆初景,”傅栗轻唤他,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你真的只是回去过了个年?”
“嗯?”
“没什么,以为你做了手术换了个脑子。”
陆初景置之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真的很迷人。
“陆初景。”
“嗯。”
“我很惊喜。”
傅栗第一次发觉暖冬里和煦的阳光会和烈酒一般叫人醉在其中。趁陆初景浅笑垂眸的刹那,她踮起脚倾身贴上去。
“啵。”
陆初景的唇边,像烙下了一个滚烫的印记。
傅栗吻上了他的唇角。
陆初景睁大眼睛,进也不是退也没地方退。只能用无助的眼睛看着眸底的傅栗,玩脱了似的不知所措。
十几秒后,傅栗终于分开,取而代之的是往更敏感的地方接近。她刻意打量了他的神情,微翘的唇平移至他的唇珠,渐渐合上眼,等待落下。
陆初景的喉结紧张到明显动了动。
他迅速握住她的两肩,制止傅栗更进一步的动作。意思明了,他不愿意继续深入。
傅栗与他拉开距离,一副意料之中的讪笑。
“装不下去了?”
“你、”
“我故意的,我替你说了。”她承认得轻松,让人觉得对她而言,刚才那记落在唇边的吻压根不算一回事。
“陆初景,你不会讨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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