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不过是梁儒的私事。
郎君撇嘴,冷冷看向哭花了脸的小倌,虽说不是令人惊艳的长相,倒的确是京都里女子最喜欢的可怜模样。
瞧着便怯怯的,瞪圆的眼睛无辜天真,也不怪乎女子惦记怜惜。
他眉头一皱,又拉紧了苏锦的衣袖。小笨鱼该不会对这小倌也生了怜惜之情吧?!
前世里他重遇苏锦的时候,那些人也都说小笨鱼对他只是由怜生爱。
偏偏现在的他止不住对苏锦的念想,总想摸摸她或是亲亲她,比起之前的确是大胆孟浪了些,哪里还记得要做出什么可怜模样。
他也从未想过小笨鱼会不喜欢,直到她此次避而不见。
攥住苏锦衣袖的手指一松,沈原有些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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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苏锦的几次温柔,都是在他受了伤或是委屈的时候。再瞧她眼下细细问着小倌的模样,足见她当真喜欢这型可怜模样的男子。
那他之前岂不是走错了路!
郎君面色难看,就连腔子里的那颗心也越跳越沉,更别提总是含星纳辰的眼眸,光彩尽失,一时又委屈又难过。
“阿姐。”清冷的声线低落,有心想蒙着她的眼,好让她再也瞧不见旁人,可望向那水水润润的眸子,沈原又舍不得。
他低低叹了口气,苏锦心中一抖,面纱下的容颜虽然隐隐绰绰,可其中的伤心却不是作假。
反手握住郎君手腕,苏锦心口酸酸涩涩疼得厉害,却还镇定地与他笑笑,牵着他坐回原座。
没有意料之中的追问,梁儒也松了口气,薄薄的门板还未关上,就被门外的小倌用手一把挡住,“姑娘,小人自知身份低微,那夜权当是小人自作多情,这银子”
悄悄望了望正温言低语安抚身侧郎君的苏锦,小倌心中打定主意,忽得正气凛然,“小人虽然卑不足道,却也并非贪图钱财之人。”
“不贪财?”梁儒冷道。
合着刚刚那一出,反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苏锦唇边勾起些笑,抬眸望着门外的小倌。
手臂一沉,却是身侧的郎君拽紧了她的衣袖,薄纱下的面容十分不悦,闷闷低道,“阿姐,不准看!”
沈原小心眼地轻捏住她手臂,“阿姐要想看小郎君,看我便是。看他容易学坏。”
“学坏?”苏锦失笑,“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
她问得轻声细语,桑璃瞥了几眼,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苏锦平日里瞧着严肃木讷的很,没想到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刚刚搀扶小倌,这会安抚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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