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年征战习武,气力绝非一般女子可以比拟。
沈原被拉得跌跌撞撞,直往后仰。眼看她手臂前来,沈原慌不择路,直接挥出藏在袖中的匕首。
骤然而来的锋利之刃,虽无章法,却也让毫无防备的顾晓受了些惊吓,当即笑道,“啧,还是个烈脾气。乖顺的小马驹我骑多了。”
手指极快地拂过他的腰身,瞧着咬牙怒目的沈原,“烈马难驯,想来滋味也会更好。”
“无耻!”
她起了玩闹之心,故意露出些破绽,每每沈原要伤到她时,又都只差分毫。
几回下来,顾晓越发松懈,身形也慢了许多。
沈原趁她不察,猛地转身就朝门口跑去。
吱呀——
外间,云层正痛痛快快挤着蓄积多时的水珠,抖落的雨滴,噼里啪啦敲打在瓦檐,浇灭了大风带来的土气,只余一片清凉。
沈原刚刚才踏出一步,腰身直接被人朝后一揽。
咣当——
狠狠摔上的房门挡住了风和雨,却挡不住丑陋算计的人心。
“真是自讨苦吃!”顾晓耐心有限,狠狠将沈原压在土炕,伸手摸出一颗丸药硬塞进他口中。
直到身下的挣扎无力,方才又笑道,“这个你上次也吃过,放心,不是什么毒药,只会让你全身酸软无力罢了。”
“早这样乖乖的多好。”
顾晓体贴的替他盖上被,“我并非什么登徒子,你既是太傅之子,我心悦之,自当好好禀明陛下求娶。”
“顾执贪心,有了柳茗还想算计与你,迫你做小。我却不同,我的正君之位,只给你一人,如何?”
“我已有妻主!”沈原瞪她,心头忽得一明,怒道,“所以上次秉文只是下了迷香?”
“不错。”顾晓也不隐瞒,“只可惜苏锦来得太快,她下手又狠,又要个说法,所以秉文只能死。”
她叹了口气,“刘仲英那伙人将秉文安排在我身边,他虽然又蠢又坏,但胜在会勾人,倒也算合我心意。”
“要不是他把我的药偷卖给了宋致。”
她微微一顿,笑得越发开怀,“不,是顺平。也亏你们想得出来。”
“还与我说是交给了你,我也断不会下了死手。那可是安神散,我花了多少心思在边疆找人调制出的绝妙之物,就被这不识货的随随便便卖了。”
“要知道此物可是我专门为苏锦预备的。她太过聪慧,又极善隐忍,若没有药物牵制,还当真是有些不好办。”
沈原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小笨鱼没有上当,吃她的安神散。可顾晓若是提前备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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