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了。”顺子却还没躺下,“烦请王爷可不可以派人去我府上一趟,我家夫人怕是担心着我,不和她说一声,我怕她多想。”
李纪嗯了一声,觉得顺子十分啰嗦,带着人走了。
另一边,裴阙得知顺子被李纪带走后,松了一口气。
临风回来了,“爷,抓顺子的叫梁晨,这个人是从外地来的,本不是京都人,所以底细不好查,但咱们的人已经跟着他了。”
“跟仔细一点,看看他去了哪里。”裴阙冷声道。
话音刚落,外边就来人,说梁晨去了徐家。
听到又是徐家,裴阙的眉头立即皱紧,“徐荣那个老东西,心可是真大,他当了大半辈子的官都没什么功绩,要不是新皇登基,哪里有现在的三品官职。他是觉得有新皇当靠山,所以肆无忌惮起来了吧,可也不想一想,新皇不过一个小孩儿,哪里来的本事护着他。”
临风也觉得徐荣这次有点太过了,京都里的人,都不敢和裴家这样刚,“爷,这里头会不会还有其他的缘故?虽说徐家最近有点招摇,可也不至于如此嚣张,顺子可是您以前的亲随,随都知道抓了顺子,就是在和裴家打擂台。”
“这倒是,徐荣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裴阙深吸了一口气,长指在桌上点了点,“你找几个人盯着徐家,再查查徐家的人最近都在和谁来往。徐家的目的是稳固新皇的皇位,所以才一直到处拉拢人,指使薛临绅也是想敲山震虎,不然徐荣自个儿就会弹劾我了。”
临风道了一句是,马上出去了。
正屋里的安芷听到顺子被李纪带走,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她看着徐家送来的拜帖,接连叹了几声气,直到隔壁的余姚过来。
余姚刚进门,就急着开口道,“我听说顺子被带走后,马上就想过来问问怎么回事,但张槐安让我别心急,他派人去查了查,听说这个事,好像和徐家有关系,是吗?”
安芷点头道,“徐家以为我们在帮七王爷夺权,所以之前警告过我们一次,但这一次,虽说梁晨去找了徐荣,但这个事情,可能还有其他人的事。”
“安芷,你和裴阙是不是忘了一个人?”余姚突然道。
“什么人?”安芷一时间想不到答案。
“就是你隔壁,裴家大房的儿子,你之前的未婚夫啊!”裴家的事,余姚来京都后多少听说了一点,直到裴钰那个人的存在,“我这会过来,就是张槐安让我给你们带一句话,他说徐家有野心,但徐荣只是为了稳固新皇地位,应该先拉拢裴家,而不是直接和裴家作对。张槐安查到的也不多,但是他查到裴钰和徐家的一位公子有来往,据说感情还不错,是裴钰现在为数不多的朋友。”
听到裴钰这个人,安芷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裴钰像是没了声息一样。自从裴雪死后,安芷再没听过有关裴钰的事了,虽然裴钰就住在隔壁,但是隔壁的院子就像空了一样,连个动静都没有。
而且她最近事也多,更没心思去想裴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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