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他又不吐蛛丝,他弹出去的是花生,熟的,还能吃,特别实惠!”
“会不会把人弹死?”
“如果是花生米就会,因为很小,不过我的男主弹出去的是带壳花生,被弹到的人感觉就像是遭遇了一场呃,小型脑震荡吧——否则他一路招摇到东方,两只手将沾满血迹……”
何锐抓了把花生边吃边摇头晃脑,“我懂了,难怪枪毙犯人叫请人吃花生米!”
凌瑶噗嗤一笑,“谁教你的呀都是?”
“我妈!”
“你妈真是……”
房间门砰一声被推开,何萧萧绷脸走进来,冒火的目光直逼凌瑶,“你怎么没去面试?”
凌瑶转头发现何萧萧面色不善,起身说:“我觉得不合适,就不想跑一趟了……”
何萧萧爆发,“你怎么老是自说自话,明明说好的事想不去就不去!”
“我没答应你要去,再说我给那位李经理打电话说明了……”
凌瑶还没解释完,何萧萧已经怒冲冲出去了。
凌瑶叹口气,重新坐下,何锐同情地望着她,“我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凌瑶笑笑,“没事,过会儿她气就消了。”
何锐吐舌头:“原来你对她的脾气也门儿清!”
“我谁呀!我认识你妈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觉得她不是生你的气。”何锐安慰她,“可能在公司遇上不顺心的事了,又没谁可以K,就把气撒家里了,她以前也这样对我发火,都是为很小的事。”
“你帮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好点了?”
何锐不肯,“你自己去吧!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胆小鬼!”
何锐咧嘴笑,轻声建议:“你过半小时再去,记得带杯饮料!”
何萧萧站在淋浴龙头下,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心情逐渐平静,想起刚才她发火时凌瑶无措的表情,愧意在心底晕开。
凌瑶从小怕何萧萧,“怕”字也许不准确,很多时候,凌瑶服从何萧萧只是因为何萧萧年纪和脾气都比她大,大孩子对小孩子天生拥有一种原始蛮荒的控制权。
何萧萧想跳皮筋,懒得回家搬凳子,况且效果也不好,就把皮筋一端绕在电线杆上,另一端让凌瑶充当柱子攀住。凌瑶看她跳得轻盈愉快,十分眼馋,几次嚷着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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