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这个表情。”
乔期爵虽然不快,但清楚这种事无可避免。
他们的身体拥有相同的感觉,一个意动,另一个必然也会如此,所有的感官都是双重的,何况他必须要承认,那个女人就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他都沦陷了,作为哥哥的乔期时这样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乔期爵忽略粘腻的不适感,咧起唇角,吊儿郎当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又痞又野眉头上挑。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话问的无头无脑,乔期时却明白他在说什么,神情微恍,陷入回忆,片刻后柔柔的笑了。
“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第一次在训练室外看她纵歌时的惊艳,也许是第一次见她打人时的狡黠可爱,也许是她轻声软语撒娇时的难以抗拒,也许是一次次的身不由己。”
“抱歉,期爵,我试着压下不该有的念头,但做不到。”
也许他们不止是感官相同,就连喜欢的女人也一样。
果然是双胞胎啊。
“嗤”乔期爵嗤笑了声“你还真是藏的够严实。”
明明早对那女人动心,还装作心如止水的样子,若非这次的失控,他怕是还被埋在鼓里呢。
乔期时抿了抿唇,沉默了会,抬头认真的注视乔期爵,总是温润柔雅的碧色眸子满是坚定:“期爵,我不会相让,也不会放手。”
“谁叫你让了?”
相同的面容,放在乔期爵脸上就狂野危险,他舌尖顶着腮肉,嘴皮子上下一掀,不甘示弱:“我的女人我会自己追到手,大家各凭本事!”
让?
不存在。
他倒想看看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性子却截然相反,那女人会选择谁。
显然,这俩人这会在这宣战,却完全不了解厄琉斯是何等风流无情,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渣浪本渣。
也不知道那祸水在外边还有两个野男人虎视眈眈。
另一边,
一片空白,只有尖锐的金属器材,散发着冰冷光泽的实验室。
身高六英尺多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内里是简洁的素白衬衣,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脖颈最上边,下着黑西裤,腰带勾勒出削瘦的劲腰,银色金属扣环精致。
男人端坐在桌前,双腿优雅交叠,隐约可见胸膛背脊好看绷紧的肌理线条。
他带着斯文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金眸狭长璀璨,眸色清冷淡漠,挺鼻下偏薄的唇瓣正微微勾起,笑容无端的令人发冷颤栗。
这是个非常禁欲冷清的男人。
他还有一张清隽俊美的脸蛋,优雅矜贵的气质。
此时男人支在桌子上的双手交叉,抵着下颌,狭长金眸看着全息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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