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位身穿职业装的女人敲响了某老小区二十八栋三楼的老式防盗门。
等门打开后,中年妇女疑问道:“你找谁?”
Ay微笑道:“你好,请问连又夏在家吗?”
“死丫头片子是不是又闯祸了?!”连又夏的母亲黑着脸朝屋子里怒喊:“连又夏!给我滚出来!”
隔着防盗门的纱网,Ay看见女孩的半边脸高高的肿起,双眼无神,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门前,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Ay强打起精神,对着中年妇女冷冷道:“连又夏很好,并没有闯祸,我这次来是有好消息通知。”
这是一个大约七十平米的二室一厅,臭袜子随意丢在房屋各处的地板上,风干的瓜果皮摆在桌上,厨房里的垃圾堆了两大袋,一股腥臭的味道弥漫在客厅里,望着已经包了浆的沙发,Ay无视连又夏母亲的假客气,选择站着就好。
正当Ay要开口说话时,从卧室里窜出来两个约么十二三岁的男孩子,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男孩儿们见家里来了陌生人,好奇的很,围着Ay转,伸手去抓她的皮包,还将手伸进去想要掏包里的东西。
半大的小子怎么是这副德行?智障吗?
Ay厌恶地退后两步,连又夏妈妈见状,笑骂道:“小祖宗诶,可别把人家给惹恼了,给咱家送钱的大老板哩。”
两个男孩不听,仍然想去抓Ay的包,连又夏妈妈只好从沙发上站起,亲自哄劝着“小祖宗们”回房间。
Ay趁着此时,弯腰在连又夏耳边悄声道:“邬苏让我来的。”
连又夏接收到信息,脑袋僵硬地转过来,动作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什么培养计划?能给多少钱?”连又夏妈妈出来后急忙问道。
Ay:“筑梦旗下的基金会目前正在试运营,在此期间挑选”
她将此行来的目的半真半假的说了。
中年妇女听得云里雾里,好多专业性的名词她根本理解不了,但她会抓重点:“三十万是吗?!”
Ay:“是的。”
“什么时候给?一次性付清吗?”连又夏妈妈喜得在客厅里来回转圈,忽然一拍大腿,“你等会儿啊,我给孩子爸爸打个电话。”
连又夏藏在背后的一只手紧紧地攥住衣服边,她不敢露出紧张和期待等任何情绪,死死地咬牙忍住。
那天后,学校给她放了假,让她暂时在家休息调整,她妈妈从学校回来后,跟她爸爸商量着要去学校闹一闹,拿笔赔偿费。她不愿意,头一次反抗了他们,便遭到了两人的拳打脚踢。
不过是打几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习惯了便无所谓,只要他们别去学校闹。
没一会儿,连又夏的爸爸从上班的地方回来了。
中年男人穿着廉价的西裤衬衫,看着人模狗样,额头挂着汗珠,面上是逢人便笑的老实憨厚,但眼里的精明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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