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苏似笑非笑道:“你还挺懂法。”
一直安静着的伏桀忽然走上前,狠狠地给了服务生两拳,服务生先是懵逼,接着鼻下涌出一股热/流,他叫嚷着“要死了要死了,打人了”,又喊道“一百万不行,加钱,必须加钱”。
邬苏握住伏桀的手腕,摇摇头,“别脏了自己的手。”
伏桀低下头,半晌才说了句,“嗯”。
邬苏挑了挑眉,笑道:“打人得赔钱,你知道么?”
“知道。”
两三秒后,他低低地笑出声。
赔就赔吧,他认了。
两人出去后,邬苏道:“报警吧。”
“嗯。”
伏桀的右手关节处有几点血渍,邬苏见状,说道:“你受伤了么?”
“没有。是他的血。”
邬苏点点头,“那快去洗洗,再消消毒。”
谁知道那人有没有什么病。
等伏桀从卫生间出来,邬苏问道:“那两杯香槟呢?”
“应该被收回来了。”伏桀一愣,说道:“我给舅舅打个电话问问。”
此时,宴会厅内的一个服务生到吧台处,他将空杯子放到收纳箱中,然后换上倒满香槟的杯子,见一边有两杯插/着柠檬片的,他顺手也一起放到托盘上,经过盛沐泽和车恩淑时,盛沐泽比了个手势:“这里。”
车恩淑指着托盘,“宝贝,要那两杯,上面有柠檬的那两杯。”
盛沐泽刚端起其中一杯,途中有只手抢走了另一杯。
程安国皮笑肉不笑道:“沐泽,不合适吧,程芮还在家里养伤,你身边这位是谁啊?”他抿了口香槟。
其实倒不是生气盛沐泽跟其他女人有了沾染,只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毕竟盛程两家联姻,外界都知道,对方如今的做法就是将程家的脸放到地上踩,同时也向外界宣告与程家的联合关系并不牢固。
盛沐泽如沐春风地笑道:“程叔叔,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即便没有芮芮您不是还在我们盛氏的项目里吗?”
上了船,可就没那么好下了,他们盛氏无论何时都是主导方下令方,怎么可能任由手下的人威胁?
果然,程安国脸色一变,他咬牙暗恨。
车恩淑冲程安国温柔笑了笑,接过盛沐泽喝过的那杯香槟,她以炫耀姿态地也喝了两口。
——先生,你女儿已经废了,现在要和盛氏联姻的是我呀。
程安国看懂了她的意思,他不信盛冠会就此翻脸,过河拆桥,今天非要把这件事问清楚,他忍着怒气道:“贤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咱们上楼去详谈?”
盛沐泽随意道:“好。”
谈就谈,他还能怕了不成。
车恩淑非要粘着盛沐泽,一刻也不能离开,程安国身边的顾纹就懂事多了,她主动贤惠地避嫌:“亲爱的,我在这里等你哦。”
程安国就喜欢对方识大体这一点,“我很快回来,晚上去你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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