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几乎是抢一样把手机夺过来,也没要谢浩然的数据线,自己拉开抽屉找出一根有着相同接口的插线,动作麻利的忙碌起来。
这位年轻保安的反应完全出乎意料。谢浩然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眼,也不说话,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杨东篱对这件事情很上心,话也很多。
“尼玛的,我早就看这帮留学生不顺眼了。院里给他们各种优惠政策太多太多,这帮外国混蛋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半夜三更才回来……我就弄不明白,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咱们华夏学生身上,开除一百遍都够了,为什么偏偏要对他们搞特殊?”
“你最好把这份视频尽快转发,晚了就来不及了。”
谢浩然下意识问:“为什么?”
杨东篱眼睛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数据复制进度,随手指着指天花板:“上面肯定会把事情压下来。我这里的监控记录也会被抹掉。嘿嘿嘿嘿……这种事情我见得太多了,院里回头就会对外声称“监控设备出了问题,无法正常工作”。你还别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想让你知道的就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的就算你绞尽脑汁也不能知道。”
看着他麻利地拔掉数据线,把录好视频的手机递过来,谢浩然不由得对这名年轻保安产生了好感,也产生了几分歉意:“这样做,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杨东篱脸上的肌肉扭曲了一下。他用力咬咬牙,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没事,我就撒谎说我出去上厕所,没看见有人进来。上面要追查的话,也只会查到你身上。”
谢浩然一阵沉默。他很清楚,杨东篱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朝着对面伸出右手,诚心诚意说了一句:“谢谢!”
杨东篱伸手握住,满不在乎地笑着爆了粗口:“老子就是看不惯那些打着“留学”名义进来的外国杂种。吗的……他们凭什么对我们的女人动手动脚?还他吗一个个趾高气扬?现在像你这种有胆气的学生不多了,赶紧走吧!这里有我顶着,没问题。”
他身上有股年轻人特有的冲动,以及豪气。两种东西综合起来,就是专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正义感。
谢浩然点点头,问:“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容很灿烂:“我叫杨东篱。”
……
弗雷斯特越来越焦躁。
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或者应该说,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辅导室里强脱梁欣丽的裤子,更不会强行撕坏她的衣服。
在加拿大的时候,弗雷斯特就听很多来过华夏的朋友说:在这个遥远的东方国度,黄皮肤的女人很喜欢其他肤色的男人。尤其是像自己这种高贵的白种人。
亲身体验比道听途说更加真实。学院外面就是酒吧,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怀里搂着漂亮妞的黑鬼。有非洲国家的留学生,还有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但明显是偷渡过来的家伙。
弗雷斯特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家伙。他们从很早的时候就是奴隶,骨子里的卑微奴意大概是永远也不会消失。别跟我扯什么种族主义,***是个例外,像他那种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何况大部分黑鬼都不认同这位总统,都说他“不是我们的人”。
那些华夏女人想要离开这个国家的意愿是如此强烈,甚至达到就连弗雷斯特都觉得可怕的地步。她们心甘情愿主动贴上一张张有着异类皮肤的身体,仿佛对于“英俊”和“丑陋”的判断标准在一夜之间彻底调换。弗雷斯特亲眼见过一个身材曼妙,综合魅力指数高达九十分以上的美女蜷缩在一个黑鬼怀里,被那个丑陋的家伙用最邪恶,最卑鄙,最下流,最放肆的方式玩弄着。对他来说,她身上没有任何隐私,她甚至在脸上堆积着谄媚笑容,被那个比牲畜还要下贱的男人肆意蹂躏,像狗一样呼来斥去。
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快感”?
也许她只是为了得到一条离开这个国家的门路?
也许她在这片土地上呆腻了,想要换换口味?
但不管怎么样,弗雷斯特都觉得她不该选择黑鬼。难道她不知道,艾滋病最初就是从那些黑鬼身上传播的吗?如果他们老老实实呆在非洲大陆,没有从猴子进化成人类,这个世界也不会有那么多恶心可怕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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