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什么时候说要赖人了?分明是你!”梁灿觉得,这女人可真是,这副无赖样,沈庆怎么受得了?
梁灿见宋雁茸丝毫不在乎,也有些慌了,他刚才也是气急攻心,一时情急才出手的,现在他也后悔了,不管如何,目前最重要的是科考,至于这个诗会,不过是锦上添花,他怎可本末倒置,因小失大,于是道:“不知道你这疯妇在闹什么,我还有伤在身,现在要去找大夫换药了,可没功夫跟你瞎扯。”说完转身就走。
宋雁茸伸手想拦,却被白叔轻声制止了:“夫人且慢。”
宋雁茸疑惑地看向白叔,现在证据确凿,难道不是应该乘胜追击,将人拿下吗?
白叔看出了宋雁茸的心思,轻声道:“夫人,我们去马车那边说。”
宋雁茸见白叔神情严肃,看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也就不再多问,毕竟这里人多,便跟着白叔去了马车那边。
梁灿见宋雁茸没有追上来,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若是真报了官,即使有贵人帮忙,将来这事也少不得会被对手拿出来当成他的不良前科打压诋毁他。
陈鹏想问梁灿为什么不让报官,正好让官府来人将沈庆家那母老虎抓起来好好打一顿,可见道梁灿沉着的脸,他立马闭嘴。
而另一边,与白叔走到自家马车旁的宋雁茸正等着白叔给她一个解释。
白叔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有第三个人了,才低声道:“夫人,那个叫梁灿的恐怕是三皇子的人,刚才若是报案,走官府的话,他多半最后也不会有什么事,您应该知道,我们公子不过是太子的表哥,自然不能跟皇子相提并论,所以,这事,我觉得我们得先告诉公子,让他跟太子商议如何定夺。”
原本这些事,白叔也不会如此大大咧咧地与宋雁茸直白,可公子吩咐了,往后但凡不是太子或燕家的机密,他都可直接与夫人说,。
白叔的这些话一出口,宋雁茸都愣住了,她也朝四周看了一圈,结巴问道:“白~白叔,宫里贵人的事情,您就这么和我说了,不~不太好吧?”她不想知道太多,只想多活几年。
白叔一看宋雁茸的表情就知道,夫人怕是真如公子所料,早已猜出鸡腿菇是谁需要的了,笑着道:“公子说了,如今夫人已经算是在为太子办事,有些事情多知道些,才能有所防范,如此,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宋雁茸只想捂住耳朵,大喊:“我不听!我听不见!”当然,事实上,她不可能这么干,只得干笑道:“你们公子考虑得还真是周全。”周全到她现在想掐死自己或者掐死燕公子。
诗会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白叔便先送了宋雁茸回家,自己又去了趟燕府,跟燕回韬说了今天梁灿的事情,这才又折回到青园去等沈庆和周远航。
燕府,燕回韬将此事和老爷子说了,老爷子听得眯起了双眼,“如此说来,三皇子果真已经将手伸到了洛城?那个叫梁灿的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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