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天擦出来的那一道伤,还没到那天下午就消肿散干净了。
严北月脸上剩下的就只有嘴角上还没退散干净的淤青。
大小姐你是真会甩锅啊。
你也是真记仇。
不过……他喜欢!
做得好!
严穗丰的眉头拧紧了:“哪个冯家?”
“您说呢?”严北月翻了个白眼,“也就那一个冯家能养出来敢在血刃动手的纨绔!”
严穗丰的脸黑了黑,不过转瞬间就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别跟我这儿说那些没用的岔话!你张叔叔让你去血刃是做驻地军医的!你还想怎么着?非得把你这小命搭进去才算完?”
严北月皱着眉毛:“您就非得觉得我会死?”
严穗丰一指她的脸,回答得有理有据:“你连一个冯天都打不过!你还想怎么的?”
得,刚告的状,转眼间就成了严穗丰打击严北月的借口了。
严北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
她能说什么呢?
她好像把自己也给卖进去了。
父女俩斗鸡似的对峙着,空气都凝滞下来了。
两个倔脾气的人谁都不肯低头,就这么对视着僵持不休。
张院长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寂说:“那个,皓麟啊,你来得正好,你们血刃的随队军医,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孙皓麟一愣,心想着这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怎么转头问起他来了?
张院长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这还是领导最近提出来的,你们血刃是第一支有随队军医的特种部队,平时都得负责什么?跟你们一起出任务?”
张院长把话递到了这个份儿上,孙皓麟哪还能听不懂?
他呵呵一笑,淡定的回答:“出任务是一定的。”
“……”张院长的瞳孔都缩进了。
严穗丰的脸又黑了些。
孙皓麟继续说:“不过随队军医不是特种兵,出任务的时候也是在后方提供医疗支援。”
张院长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心里埋怨孙皓麟——
你说话能不能快点儿?!
这么大喘气是要人命的好吗?!
他偷偷瞥了严穗丰一眼,见他的脸色和缓了些,这才又松了口气。
“再说了,您就是让我带着她也不成啊,我的队员都是受训六七年往上的,没出个几十次任务都不可能进血刃,您让我带一个新人……我这又不是新兵训练营。”
不得不说,孙皓麟这一手欲扬先抑玩得很好,格外有说服力。
看看严穗丰的反应就知道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