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在做标书，不太用得着我。”顾念点着头，把龙虾肉放进嘴里之后继续说，“毕竟当下就这么一个项目嘛，没有很忙。”
其实不是她太闲，而是她手下的这一拨人都是能独立完成项目的主儿，她只要点头通过或者是摇头说不就可以了。
具体的细节问题，不管是范秋还是林书语都能完成得很好。
克丽丝轻笑着看她，“你这样，倒是很像我之前刚进公司的样子。”
“嗯？你也是这样吗？”顾念有些纳闷儿的看着她，“我还以为只有我是这样呢。”
“不会啊。”克丽丝说着话，垂着眼睛一边剥小龙虾一边说着，“我那会儿也是这样的，手下的人都比我能干，感觉完全不需要自己。”
“对对对！”顾念猛点着头，“其实有时候觉得，他们没有我也行，感觉自己特多余！”
克丽丝哈哈笑了出来，她侧头看着顾念说：“但是你要知道，你呢，就是船长，是把控这一艘船航向的人，虽然不用你亲力亲为的掌舵起帆，但是你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
“是发现新大陆，还是走错路，全看我咯？”顾念轻笑着接过话。
克丽丝点了点头，“对的，你还是很有悟性的嘛。”
第1385章 噩梦
掌管航向么……
顾念直到睡前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嘉年的成立，是因为她需要筹码来竞争家产。
但是……它对自己来说就真的只是竞争的筹码吗？
顾念轻摇了摇头。
并不是的。
它的存在，见证了她从一无所有到……负债累累。
艾玛，突然感觉自己好惨！
可不就是负债累累么！
她还欠着洛珈两亿八千万呢！！！
顾念轻皱起了眉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洛珈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念用一种近似于自杀的姿势躺着。
他轻皱了皱眉头，躺下后把顾念的身子扳过来抱进怀里，放缓了声音问她：“宝儿，这是怎么了？”
顾念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有些虚弱的说着，“没什么……我就是在思考人生。”
“……”洛珈有些无奈的轻笑出声，看着她继续问，“那思考的结果呢？”
“结果就是……”顾念皱了皱眉，继续说，“我发现我已经从一无所有到负债累累了。”
“……”
洛珈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背，把她拥进怀里说，“乖，睡吧。”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顾念缩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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